寧北門走到範懿的跟前,兩人只相隔一張桌子。
他冷冷地掃視了一眼,卻是將目光放在了範柘甫的身上。
沉聲說道:
“範柘甫,我念你修真不易,不要執迷不悟,將你這惡子交於我,代為管教三年,自當送回榮城。”
範柘甫冷哼一聲,整張臉憋得通紅。
他是在調集丹田中金丹上的靈力,想要掙開寧君者的束縛。
可惜靈力運轉緩慢,一時沒能夠掙脫。
範柘甫怒吼道:
“寧北門!你休想讓我范家人低頭,你是看到了我兒未來有無窮潛力,害怕我兒成長起來,之所以想要帶走我兒,不過是想將我兒打入死地。”
寧北門深吸一口氣,隨即搖了搖頭,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這就當著你的面,廢了他這一身修為。”
說著面露狠色,抬起右手來伸出一根手指,就要向著範懿的額頭點去。
嘭!
寧北門毫不猶豫地一指點下,瞬間指尖之上傳來陣陣轟鳴。
然而。
這一指卻是點在了另外一人的手掌上。
秦生揮手一擋,硬生生將寧北門震得倒退了數步。
寧北門早已經知道,要廢範懿的話秦生必定會出手,但卻是沒想到來得這麼快。
看來城主秦生早已有了提防。
寧北門眯眼看向秦生,微微皺起眉頭問道:
“秦君者,你這麼做是要食言了?”
秦生對其拱手笑道:
“寧君者說的哪裡話?我堂堂一位城主,豈能食言。”
聞言,寧北門的神色越發顯得古怪,搞不明白秦生到底在想什麼。
寧北門怒道:
“秦生,你真的要為了這個廢物於我寧家結怨,於雲城決裂嗎?”
秦生呵呵乾笑兩聲,隨即氣息流轉。
瞬間釋放出君者境的威壓來,將寧北門的靈力威壓震碎,說道:
“寧北門,我忍你很久了!”
“且不說范家是榮城的客卿,現在範懿更是年輕一輩的第一人,假以時日必定名動整座青雲州,你覺得與一個寧家相較,孰輕孰重?”
“若是非要一意孤行,我不介意跟你戰上一場。倘若你能打過我,人你帶走。倘若你輸了,還請回去雲城。”
“這裡是城主府,不是你的方寸廟!”
秦生言辭犀利,可是讓得三大家族的家主們,聽得目瞪口呆。
有人心想:
“曾幾何時,城主秦生以一己之力,攔住獸族九次衝城,那不是一次兩次,而是九次。”
這樣的戰力,他寧君者能行嗎?
范家父子已經可以活動身體,站在一旁嚴陣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