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結束,一切風平浪靜,除了少數幾個人,書院之中道楚質曾經參加會會試,連楚珏和高士林也以為楚質不在書院的三天,真的是到何涉府上請教書畫學問,心中羨慕不已,待楚質返回書院上課之後,。/
“景純,謝了。”笑談之時,高士林突然斂容肅顏,一本正經的行禮說道。
“才卿,你這是何意。”楚質連忙避開說道。
“這是我代姐姐姐夫向你道謝。”高士林認真說道:“姐夫自從按照你開的方子,服了幾日銀杏葉茶,感覺身體輕鬆舒暢許多,病症不易再犯。”
“才卿,這禮我受之有愧。”楚質輕聲說道:“這個方法也只是能緩解王子的病症,根本無妄徹底痊癒。”
“這已經是值得慶幸之事了。”高士林說道:“其實大家也清楚,姐夫的病情奇特,天生體弱多病,宮中太醫們也束手無策,只能以調養為主,你開的方子能緩解姐夫的道痛苦,醫術要比太醫高明許多,汝南郡王知道此事之後,直言要把你舉薦到太醫院去,若非姐夫攔著,恐怕任命已經下來了。”
太醫院?去了自己馬上穿綁,說不定還節外生枝,惹出不必要的麻煩來,楚質抹了把虛汗,慶幸說道:“才卿,你可要代我多謝王子。”
“呵呵,姐夫也說,讓你一個童子試案首去太醫院任職,也太曲才了。”高士林笑道。
宋朝初期,雖有不為良相,當為良醫之語,醫生地地位大為提高,但前提是科舉無望,若是能考上進士,誰也不會選擇去當大夫,況且楚質絲毫不懂藥理,為人診斷治病,恐怕只會害人害已。
“曲才之言倒是不敢,唯恐誤人性命罷了。”楚質苦笑道:“說句實話,當初為王子開出藥方,直到現在我心中還忐忑不安,藥茶服之無效還好,就怕讓王子有所不適,那我萬死難逃其咎。”
“景純。事情豈會這般嚴重。你多心了。”高士林笑道。權貴之家。自然惜命。誰家沒養有幾個試藥之人。而且還請大夫專門驗證藥方無毒。才放心服食地。
“對待宗室子弟。自然要慎言慎行。”楚珏在一旁說道。
“這話肯定是你們長輩之言。”高士林說道。
“你怎麼知道地?”楚珏迷惑道。
“因為我姐姐也經常這樣叮囑。”高士林笑嘻嘻說道:“不過你們放心。我姐夫性格溫和。絕對不會做些以勢欺人地事情。”
問題是根本不用他親自出馬。有人為他擺平一切了。楚質暗暗忖思。心裡也贊成高士林地話。縱觀北宋南宋兩朝。宗室子弟多如牛毛。也不知道是史書沒有記載。還是皇室地教育成功。宗室子弟雖然紈絝了一些。尋花問柳。聲色犬馬地事情經常發生。但極少有欺壓百姓地傳聞。
“景純,你什麼時候有空,姐夫想請你再到王府一次,要當面向你道謝。”高士林笑道:“而且汝南郡王也有意見你一面。”
汝南郡王趙允讓,判大宗正司,負責監察宗室子弟的不良行為,深得宋仁宗的信任,而且學是未來皇帝宋英宗的父親,那可是權勢通天的主,這樣的人物無論如何也要見上一見的,楚質根本沒有矜持一下,直接答應下來。
“對了,還有件事情我要提前和你們打個招呼。”高士林俊臉微紅,居然有幾分扭捏,音腔囁囁嚅嚅半天,還是沒有說出口。
“到底是何事吞吞吐吐的,若是覺得為難,大可不必告訴我們。”楚珏有些不耐煩了。
“也不是什麼大事。”高士林依然猶豫不決。
“娶妻迎親,如何不是大事。”眼睛輕眨,楚質試探性說道。
“你知道了?”高士林驚呼。
“你與曹家娘子情投意合,估算時間,也是時候了。”楚質笑吟吟道,人都已經見了,雙方都滿意,而且有婚約在身,辦喜事也是理所當然地,況且以高士林大大咧咧的性格,只有在談起曹媛時候這會如此不好意思。
“好啊,虧你現在才說。”楚珏俊秀的臉上帶著一縷笑容,連忙追問起來:“什麼時候迎親?”
“還早,要等曹都監返回汴梁。”高士林說道,露出幾分羞赧,但更多的是喜悅,曹媛地父親,曹偕為許州都監,知道訊息之後,肯定要回來主持婚禮,也要等一段時間,但高士林卻按捺不住喜悅心情,提前把訊息告訴兩個好友了。
“才卿,得償所願,恭喜你了。”楚質笑道:“迎親那天,我們可要成為[相,你莫要忘記了。”
古代的[相,相當於現在地伴郎,不過對[相的要求可不簡單。
“放心,喜錢我都準備好了,就等你們來取。”新婚在即,高士林的心情格外舒
乎變得大方起來,聞言輕笑道:“只要你們到時能>回新娘。”
“幾首迎親催嫁詩罷了,自然不在話下。”楚質揮手,大有包攬一切之意,口中卻說道:“到時候且看文玉大顯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