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庸不信,“你怎麼保證?”
李容與想了想,湊近他耳畔,與他低聲耳語幾句。
聽得李庸一愣,“這……可行嗎?”
李容與使勁點點頭,“您放心,有哥哥配合,這法子絕對萬無一失。”
“不行不行。”李庸搖頭。
明明罰跪就能解決的問題,何至於弄得如此麻煩?
李容與猜到他的心思,“父皇真以為這件事是您罰跪就能換來皇祖父妥協的嗎?”
李庸一愣。
李容與道,“您知道皇祖父為什麼突然將我許配給裴璟?”
“……”李庸才發現自己好像真的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父皇可知裴家手握一份先帝的無字聖旨?”
經這一提醒,李庸終於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
“豎子!”他氣得破口大罵。
“所以今日之事無論父皇如何跪,皇祖父也斷然不會收回成命的。爹,女兒求您了,去認錯吧。”
又緊跟著保證,“女兒自有辦法保全自己,請父王信我這一回。”
李庸卻還是猶豫不決。不知該不該再跪一跪,努力一下。
李容與乾脆氣鼓鼓道,“您若不去,那我也跪在這裡好了。這事本就因我而起,理應一同罰跪。”
“這怎麼行!”李庸急了,緊跟著站起來,也將李容與拉起,替她拍了拍身上的土。
反正目前不著急出嫁,若女兒的法子不可行,大不了他再跪一次。
“走,去認錯。”李庸邁步向殿外走。
……
“進城。”
一個鮮衣怒馬的少年騎在高頭大馬上,身後還跟著一隊訓練有素計程車兵。
路過百姓紛紛駐足圍觀,對著少年議論紛紛。不過更多的還是街上的婦女和少女們,有手中拿了鮮花或者蔬果的,紛紛上前朝那少年身後馬車裡丟去,又一臉羞怯地很快跑掉。
少年嘴角噙著淺淺的笑意,目光平視前方,對街邊這些女子們的小動作置若罔聞。
長安城。
他終於回來了。onclick="h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