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多塊墓碑,按照一家三口算,那也得小兩千人。換句話說,合同還沒簽,我們就得扔出二十來個億。”
“他們人在哪兒?”
葉擎天冷笑,二十個億,二十塊錢也別想拿到手。
“就在亂葬崗那邊,而且在有心人的組織之下,警備署的人到了,電視臺的人也來了,所以我才趕緊通知了您和夫人。”
“擎天,我們過去。”楚凌煙說著就要上車。
“凌煙,你先別急。”葉擎天說道,“這件事情顯然是有人故意搞出來的,警備署的人好說,只要咱們這邊不違法,他們就是看客。但電視臺的人不一樣,絕對不是聞著味兒來的,十之有九是拿人的手軟。”
“所以,你想除根?”楚凌煙笑了。
“這個除根說的好。”葉擎天出著主意,“這樣,咱們雙管齊下。亂葬崗那邊交給我,你去聯絡雨晴跟婉姐。這種熱點新聞,他們肯定感興趣。還有,婉姐不是臺長唯一的候選人嗎,權當是提前幫她清理蛀蟲了。”
“有道理,那你小心點兒。”
“放心吧。”
“葉先生,我陪您一起去。”
來到製藥廠的東南方向,葉擎天看到了很多的墓碑。
每塊墓碑的旁邊,都守著兩個人。
而且都很統一,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搭配一個龍精虎猛的青壯年。
葉擎天一看,就知道這裡面的貓膩。
稍後商談的時候,如果來軟的,這些老人就會賣慘。
如果來硬的,這些青壯年就會動手。
而且他們不是普通人,絕對都是不要命的狠角色。
演戲的人有意思,那些墓碑更有意思。
嶄新無比不說,有的甚至都沒埋進土裡,直接戳在了地上。
還好天氣不錯,這要是碰上大風,非得倒一片不行。
在不遠處的簽約臺上,此刻有著一群人。
區負責人付萬里,新上任的區警備署長吳鵬飛,家屬“代表”朱彪,以及電視臺資深記者胡智慧。
看到陳江河喊來了人,朱彪開口就是下馬威。
“陳總,我還是那句話,今天你把誰喊來都不行,每個人頭一百萬,如果拿不出來,你們一分地都別想佔。”
“怎麼稱呼?”葉擎天笑著問。
“朱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