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前行,毫無意外,劉牧自認為的豬腳體質根本就沒有發揮作用,除了遇到攔路打劫的小毛賊被惱羞成怒的劉牧親自出手解決掉,其他的什麼都沒有發生。
在孟津港口租了一條船,面板黝黑的船伕大爺千恩萬謝,並表示劉牧選擇他的船,那是最英明的選擇,因為他的船是周圍十里八鄉出了名的堅固,過個黃河而已,不會有任何問題。
聽了船伕大爺的話,惡來傻呵呵的笑了,拍著劉牧的馬屁,主公就是不一樣,一眼就相中了附近最好的船,俺可是佩服的緊。
劉牧卻沒有絲毫的開心,依照前世的經驗,越是遇到這樣的情節,那就越是有可能發生意外。
劉牧問惡來是否會水,惡來摸了摸自己的頭,隨後說道:
“當年跟著大王南征北戰,倒是參加過幾次水戰……”
劉牧倒是沒想到,惡來居然還是一名可以統領水軍的大將,隨後便將換船的打算拋之腦後,一路這麼順風順水,讓一直以豬腳自居的劉牧很不開心,便想著試試在黃河裡面能不能發生點什麼,
嗯,必須要發生點什麼,否則,劉牧都要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這個時代的位面之子了。
從孟津到黃河,前後兩天時間,第一天風平浪靜,這讓劉牧心裡很不是滋味,他都已經做好了溼身的準備,沒想到老天爺那麼給面子,居然還是什麼事情都沒有!
劉牧感覺他現在可能已經患上了被害妄想症,不然,他怎麼會一天天的總是想著在自己身上發生點什麼不愉快的事呢。
心裡這麼想著,劉牧的臉色變得很不好。
但是惡來和船伕大爺心情就不一樣了,惡來想的是,主公果然不一樣,隨便選的船伕開船都那麼穩,可以可以。
船伕想的是:老漢今年四十八,有房有船有妻兒,從前生活樂無邊,奈何如今無酒錢,只得重操舊時業,從前出船我心慌慌,只怕半途餵了河神,頭次開工便遇貴人,暢通黃河我美滋滋……
心裡想著,船伕大爺好像高歌一曲,不過,這歌呢,還是得有人一起唱才有味,不由得,他看了看惡來,又看了看劉牧,搖搖頭,還是跟自家那位如狼似虎的婆娘一起對歌有樂趣,早知道此行如此順利,就應該帶著她一起的,可惜了。
滿懷心事的劉牧並不知道船伕大爺的想法,不然,他一定會將後世那首膾炙人口的歌曲唱出來,讓船伕大爺也體會一把作為神秘人的感覺。
第二天中午,眼瞅著官渡港就在眼前,劉牧無奈嘆息一聲:小爺果然是位面之子,坐這破船都沒有發生任何意外,服了服了。
“大哥,以俺老張看,那些死太監根本就沒把你這位皇室後裔當做人物看待,不然怎麼可能只是給了你一個安喜縣尉的小官,俺老張心裡就是不服氣。”
就在劉牧心裡安慰自己的時候,忽然,一道炸雷般的聲音從一艘迎面而來的小船上傳來,劉牧眉頭一皺,這什麼人啊,居然那麼大膽子,敢這麼說話,就不怕太監的耳目聽到,讓他們連安喜縣尉都坐不了?
等等,
俺老張!
皇室後裔!
安喜縣尉!
臥槽!
大腿啊!
此時不抱,更待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