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劍宗內。
申屠鴻哲領著張恆遊走在天劍宗各個角落,為其介紹天劍宗的風采。
“張兄,今日之事是我天劍宗的不對。你可千萬別放在心上。”申屠鴻哲走在張恆的前方,語氣之中充滿了歉意。
對於申屠鴻哲,張恆也是表現的十分的親和,絲毫沒有之前在神劍殿時候的強勢。
“申屠師兄多慮了,這件事情不是已經解決了嘛。不過我好奇的是,我與貴宗的混沌劍子並無恩怨,為何他會一來就揪著我不妨呢?”
這才是張恆所關心的問題。
“呵呵,看來張兄有所不知啊。張兄,你可知道你手中的飛雪令牌代表什麼嗎?”申屠鴻哲賣了一個關子,笑著說道。
“還請申屠師兄解答我的困惑。”張恆不明所以的問道。
“這飛雪令牌,是我們師姐特有的令牌。想必我們師姐的身份你也應該知曉吧。十大劍子中的寒冰仙子,冰晶神劍的主人。同時也是我天劍宗宗主的獨女。”
“不管是身份,還是實力,師姐在天劍宗之中都是金字塔尖上的人物,而我天劍宗裡,不少驚世天才對師姐都是抱著愛慕之中。但師姐的眼光何等之高,宗門這些人,沒有一個能讓師姐看在眼中。”
“而師姐的這飛雪令牌,說白了就是師姐的貼身之物,也是師姐的信物。歷來不少論劍大會,師姐都曾出去挑選過各大帝國之中在劍道上面有著卓越天賦的人。雖然在這其中也有人被師姐看在眼中,但卻是從來沒有送出過自己的飛雪令牌。而張兄你,便是持有這飛雪令牌的第一人。”
“我這麼說,張兄應該明白了吧。”
申屠鴻哲笑著說道。
聽完申屠鴻哲的話,張恆這才知道,為何自己一來就遭到了天劍宗高手的針對,感情他們以為司空飛雪送給自己飛雪令牌是有另外的含義在其中啊。
不過,雖然白詠歌的事情今天算是解決了,但張恆清楚的知道,只要自己在天劍宗一天,天劍宗那些劍道天才便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自己。但對此,張恆已經是覺得無所謂了。
反正這一路走來,自己不管是去到哪裡都會有莫名其妙的事情發生。張恆也早已經習以為常。如果之後真的還有人來找自己麻煩,那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好了,張兄。這就是你在天劍宗的住處。因為你是飛雪令牌的持有者,在天劍宗之中所享受的待遇跟我們相差無幾,所以特意給你安排了一間獨棟的小院。”
“兩日之後便是論劍大會了,張兄一路走來長途跋涉想必也是累了,在下就不在打擾了。跟師姐一樣,希望你能在兩日之後的論劍大會上有一個出色的表現,張兄可要知道,張恆的成敗關乎的可是師姐的顏面。”
“告辭。”
在將張恆送到這處小院之後,申屠鴻哲也沒有在做過多的停留。畢竟這一屆的論劍大會吸引了不少群雄到來,他現在可是一點都閒不下來。
張恆也沒有挽留申屠鴻哲,在相互道別之後,張恆走近了小院之中。
。。。。。。
時間一晃即逝。眨眼之間,一天的時間便過去了。
在這一天的時間裡,天劍宗迎來了不少前來參加這次論劍大會的劍修武者,天劍宗之內,也變得十分的熱鬧。
在這一天的時間裡,張恆一直呆在自己的房間之中閉門不出。只有短短兩天的時間留給他,他必須要在這兩天的時間裡面將自己的實力提升到巔峰狀態。
但這樣的狀態,卻是隨著司空飛雪的到來,隨之被打破。
“沒想到這才多長時間不見,你竟然從真皇境四重天一躍成為了真皇境七重天初期的武者。還當真是妖孽。”
小院之中,張恆,司空飛雪相對而坐。在感受到張恆如今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後,司空飛雪也是感動略微的有些吃驚。
“我這點本事算的上什麼。我看司空小姐不也是如此,從司空小姐身上散發的劍意來看,恐怕已經是突破到四階了吧。”
感受著司空飛雪身上那股淡淡的寒冰劍意的冷冽,張恆心中震驚不已。眼前這個看起來比自己大不了兩三歲的女子,在修為上不僅碾壓了自己一大截,甚至就連所領悟的劍意,也是超過了自己一階。
聽到張恆的話,司空飛雪笑而不語,旋即接著問道:“這次論劍大會,你可有信心?你可千萬別丟了我的臉,要知道,你可是第一個收到我飛雪令牌的人。現在想要擊敗你證明自己的人,可不在少數。”
聽到這話,張恆不禁露出了一抹苦笑:“說到這飛雪令牌,司空小姐,你可是把我給害苦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