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前幾日的偷人之中,他已經是非常熟悉的掌握了自己這影遁殺,就在萬軍從中掏掉敵將屁股,可不是什麼難事。
“啊!”
張小飛這一下可挺狠的的,雖然說由於是在一直亂晃的馬匹之上,稍稍的戳歪了,並未能直接給他爆個爽,爽到上頭的那等爽。
但是,卻還是就此直接將之懟下。
這問題可就來了,要知道,這幫逼崽子為了裝逼,竟全是騎乘著馬匹來,他們都將神州修士看做草原上逃竄了野兔,覺得自己能夠隨意獵殺。
他們是打心底裡看不起其他的種族,哪怕是神州之強盛,讓得他們連仰人鼻息的資格都沒有,他們卻依舊做著自己那帝國大夢。
說的有些遠了,回到這之上來。
“有見到這馬蹄之下的黑暗了嗎?就你這樣,還想仰望聖光呢,不怕刺傷你那高傲的靈魂,讓得重新投胎的你都看不見花花世界。”
張小飛嗤笑嘲諷著。
在他那一擊之下,這位貴公子可是被直接捅下馬匹,身負重傷的他就此倒在自己面前諸多馬蹄鐵之下,他的身軀最終是在那無盡的踐踏之下與大地融為一體。
而這幫衝陣的傢伙,也是因此而陷入到混亂之中。
“白有人手,素質叼差,比不過神州也是理所當然的。”
身形再度於張禹身側浮現,他的速度可是要比張禹和竹瞑快的多,他望著自己兄弟臉上那明顯舒緩不少的凝重,輕聲言道:“咱們也不需要馬匹了,跑的太慢。”
戰鬥是要比張小飛想象中的輕鬆不少,誠然那幫傢伙中是有著幾個實力不俗的存在,但是麼,在此混亂的局面之下,他們是難以尋到張小飛的身形。
偶有幾次爆發,卻僅僅只是收割掉了一些自己同僚的性命。
反觀張小飛這邊,他的身形就如同那未知的鬼魅,不斷的出現在人群間最為之處,每每出手,可都會帶走最少一人的性命。
現在,他就是這神州修士們最後的尖刀,就在此絕境之中剃出一條生路。但是很可惜,真正注意到這邊的人很少,大部分的傢伙已經戰死在最前線上。
唯有某幾個傢伙悄悄的跟了上來。
得說,逃跑有時候才是最為正確的做法,拼命抵抗雖不失氣節,但卻也讓得神州喪失了一大波頂尖戰力,尤其是上古張家那二位,
“大禹哥!前邊人不多了!”
連番出手,張小飛打的那幫傢伙潰不成軍。
再度回到張禹的身邊,他的神情稍有凝重。現在,那幫傢伙中也是有人反應過來了,張小飛殺人不假但保人逃命也為真,隨即,不是是誰突然喊了一句:“就集火那女人!”
說實在的,這決策確實不錯,當時麼,張小飛豈能允許他們這般做?
“哼!”
見他縱身躍起,就以自己的身軀正面接下了那最先到來的幾道聖光。
“砰砰砰……”
“哼!根本就不痛麼!可白瞎老子這般擔心!”
或雖如此,他心中可是在慶幸,方才這一擊中,洋鬼子裡最強的那幾位可沒有出手,否則,他又豈會這般輕鬆接下?
此刻,他將自己的神威天徵妙法運轉到極限,讓得那紫色雷電撐起過千米的控制領域。此時此刻,場中除卻張小飛之外的所有人,可都是陷入到了那等僵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