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那婊子玩的久了也是覺得有些膩,我看今日的天氣不錯,吳星老師可否想與老夫我同樂一番啊?”
陳玉慶掛著一臉讓人噁心的笑容從地上站起來,手裡還抓著被他砸暈了的張濤,後者的腦門上顯而易見的一個巨大的傷口,鮮血正從其中噴湧而出。
“陳玉慶!你 媽 的不得好死!”
吳星終於反應過來了,縱使優雅如她也是在此盛怒之下破口大罵,但是,卻並沒有什麼卵用,陳玉慶臉皮的厚度早已超脫天際,本身更是跳出了倫理與道德的存在,這狗日的東西幹什麼也不足為奇。
“其實弄成這樣子也不是我想啊……”
陳玉慶一如即往的噁心人,現在的他正抓著昏迷中的張濤朝著吳星使勁的晃著,意思很是明顯。
“……若是你當日沒有那般拒絕我的請求該多好啊……雖然說沒拿到處,但也無所謂了,若是你還在為你的男人著想的話,就馬上把衣服脫了,跪在我的眼前給爺服侍舒服了,若是不然……”
這色膽包天的狗逼東西再次光天化日之下膽敢做這種噁心的事情,屬實該死。
“狗東西!我可去你 媽 的吧!若是濤哥哥知道我今日為了他而取悅你,那他這輩子也難抬起頭!”
吳星慢慢的從口袋中掏出一串鑰匙,上面有一把小小的指甲刀,她就用此刀比在自己的喉嚨處,眼睛一閉,一滴眼淚從其臉頰劃過。
“對不起……濤哥哥對不起……或許今日我要先一步登上輪迴了,但是下一世,我定然還是會尋得你……”
“沒關係,你儘管做,反正屍體也是熱的,雖然說聽不到你那誘人的呻吟聲,但是也可以了,玩了那臭婊子那麼久,今日可算是可以換換胃口了。”
他這番變態之言可算是止住了不願受辱欲要自盡的吳星,睜開眼睛怒視前方,但卻發現那裡只有依舊是在昏迷中的張濤,陳玉慶已經不在了,但下一刻,一股大力突然從其脖子上傳來,沉重的眩暈感迅速的傳遍其整個身體。
不知在何時,陳玉慶竟然已經摸到了她的身後,他這一手自然是為了制服這吳星,以便自己之後施展骯髒的慾望。
“狗東西!不的好死的狗東西!”
感受到自己身上慢慢纏繞著的東西,吳星知道陳玉慶想將自己捆起來然後帶到某個陰暗的角落,憤怒使她強行抗住了那股沉重的眩暈感,心間不知何來的力量使得這一女孩子家家重新聚集起力量。
而後直接打在了陳玉慶的頭上。
羽毛球館外,風在呼嘯,而在此封閉的房子之中這聲音聽著更加的清晰,而在房子內,時間就像定格在這一刻一般。
吳星瞥見自己身後那看似行將就木的老東西眼中所閃爍出來滿是戲謔的目光之時,她便知道事情已經成了定局,而此時又是在上課中,應該難有老師或者學生來此地……
“你!你住手!”
張小飛顫抖的從門外走了進來,心中萬般自己衝動了,陳玉慶那老東西雖然是狗,但是做事可不會不動腦子,既然他敢這般光明正大的過來,那定然是有著不得了的手段。
“你……你不能這樣……”
張小飛的聲音在顫抖。
他可不是那兩個笨蛋情侶,就在門外,他可是清楚的看見陳玉慶從大概五米高的地方跳下,而後又以近乎瞬移的速度閃身到了吳星的身後。
這根本就不像是一個老人……不,正常的人類應該難像他這般,張小飛堅信就是讓這世界上最牛逼的運動員過來,應該也難以做到這一步。
他已經不想在思考這個老傢伙為何會這般恐怖,他只希望自己能在這次事件中活命,張濤與吳星能在這事之後平安無事……不論身體還是心靈。
“或許,我該先去叫一下大禹哥的……”
吳星終於還是扛不住這股強烈的眩暈感,就在原地慢慢的暈了過去,而陳玉慶更是滿臉不爽的一步一步朝著張小飛走來,恐怖如非人的妖怪般的威壓直接降到了他的頭頂。
恐懼使他難再移動。
“陳……陳老師,求求您……求求求您……”
是人嗎?這老狗這姿態難道不是傳說之中的兇魔嗎?
張小飛嚇壞了,他想跑,但是又想保護自己的兄弟和自己兄弟的女人;他想求饒,但又知道面前這個老變態絕對不會這般輕易的放過自己。
“我我我……”
顫抖著,張小飛握緊了自己的拳頭端在胸前,這樣子非常的搞笑,但是,這卻足以證明他……
“咚!”
但是,結果是不會變的,不知為何變得那麼強的陳玉慶抬腿便是給了張小飛一腳,後者應聲倒飛出去,剛剛他清晰的聽見自己胸口的骨頭似乎斷了幾根。
而面前的陳玉慶顯然沒有停手的意思,而在此時,又一道身影從天而降,一腳踩到了陳玉慶的身上。
是王欣!
張小飛依稀可見一道略顯修長的身體正與那陳玉慶纏鬥起來,相處一年多了,他自然認出來者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