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倆的性格怪、關係怪、氣氛也怪,總之……和“書香”二字,格格不入。
居簡風說,“既然怪,那必有古怪。”父親常年佩戴的手錶出現在金家,就足以證明這一點。
“不過,你這招也是真損。”鞏盛停下來等綠燈,嘴角一勾,“金勝那狗崽子,嚇一嚇就腿軟了。”
虧心事做多了都這樣。
居簡風不想評價無關緊要的人,“金家那邊,還得勞煩你繼續盯著。”
“放心吧。”
電話那邊,忽然聽到女人的聲音,“居居——”就這一聲,居簡風結束通話了。
鞏盛笑了一下,把手機丟到一邊。
通網的地球人都知道是誰:
——沈依人。
“醒了?”
“嗯。”沈依人從後面抱住他,鑽到他懷裡趴著。
居簡風把她抱到沙發上,神色很柔和,“累不累?”
他低著頭,給她捏肩。
“累。”
沈依人沒精打采的,臉貼著他的胳膊蹭了蹭。
都說男人三十一枝花。
她家這個,大概是頭牛。
居簡風笑了笑,“回床上去睡。”
他伸手去抱她。
沈依人本來還困的,這下睡意全醒了,“不、不用了。”
“我下午有拍攝,可能得很晚收工。”居簡風壓低身子,輕吻她的腿,嗓音沙沙的,“再陪我睡一會兒,嗯?”
他勾人的調調太會了。
沈依人揉了揉腰,好糾結。
這時,居簡風把她抱起來,朝著臥室走去。
啪的一聲,門關上了。
成人世界裡的睡覺,當然不是指蓋著棉被純聊天咯。
快五點的時候,下了點小雨,室外悶悶的。
沈氏大廈。
沈依人敲了敲門,“爺爺,是我。”
“進。”
沈依人推開門,沈寒節坐在辦公椅上,手裡拿著一份檔案,她走過去,把帶來的晚飯放下,才開口,“父親說您好幾日沒回家了。”
沈寒節沒抬頭,應了聲,“公司的事還沒處理完。”沈官是個不成器的,南城離開後,很多事都得他親自把關。
不然不放心。
在公司的事上,沈依人是外行,不便多說。
她靜靜地站在旁邊,等沈寒節把手裡合同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