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心理學教授,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引導人的思維。
就比如:讓鞏盛去酒吧找趙業。
吳呦不說話,繼續聽下去。
顧夜西,“但劉秀雯逃走的時候,我便確定是你了。”這件事除了他和鞏盛,還有一個知情者,“就是你給她提前報的信。”
吳呦把眼鏡戴起來,不否認了,“沒錯,是我告訴她的。”
顧夜西目光深深。
這兒沒有別人,他踱著步子上前,低聲道,“小十爺,我勸您別插手,馮大對你,已經很不滿了。”
“你是他的人。”
吳呦不可置否。
顧夜西冷了目光,“日記裡有什麼?”他很聰明,反應很快。
“這我就不知道了。”
他冷笑,“馮大未達目的不擇手段,他教唆子女殺父,你作為學生的老師,居然和他狼狽為奸。”
吳呦不置一詞。
事實上,他並未教唆劉秀雯什麼,無非有意提了一嘴:想要真相的話,可以去看你父親寫的日記。
但他沒法自辯,畢竟他的的確確存了這樣的心思。
不過,吳呦看著顧夜西,反問了句,“那十爺您作的惡,少麼?”
都是活在陰溝溝裡的人,沒必要五十步笑百步。
顧夜西眼角一壓,把手握起來。
“我、我殺了你!”
忽然,趙業從後面衝出來,手裡握著把水果刀。
顧夜西推開吳呦。
“你該死!”刀在半空。
顧夜西側身躲開,他動作很快,兩三下就將趙業制服了。
“放開我!”
“我殺了你!”
“是你害死秀雯的!”
“放開我!”
……
吵死了。
顧夜西把他摁在地上,撿起擦布塞進他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