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剝栗子,聽到聲音,抬起頭,“想想。”
衣領子有點低,這樣看,喉結很明顯。
溫想把傘放在門外,關上門,去拿吹風機,給他吹頭髮。
呼呼——
耳邊吹過溫熱的風,很舒服。
“想想,明天下雨嗎?”
溫想把吹風機調小一檔,“不下。”
顧夜西轉身,微微抬頭,給她喂栗子。
“甜嗎?”
溫想說,甜。
他心滿意足,轉過身去繼續剝。
“你今日和裴雲一天在家,都幹什麼了?”
“陪她畫畫。”
顧夜西用閒聊的語氣,“還有呢?”
溫想回憶片刻,“做飯。”
這他知道,“除此之外呢?”
“沒了。”
顧夜西把垃圾桶踢過來,將桌上的栗子殼掃進去。
“有想我嗎?”
頭髮幹得差不多了,溫想把吹風機關掉,擱茶几上,“想了。”
顧夜西笑,起身,攔腰把她抱起來,“有多想?”
溫想說不出口。
他坐下,放她在腿上,雙手環著她的腰,把她壓向自己,眉目情深,“想想,我也很想很想你。”嗓音溫沉,很撩人。
“嗯。”
所以,她也很想很想他了。
溫想伸手拿了顆栗子,餵給他,“那你今天都幹什麼了?”
一早出去,這麼晚才回來。
這算查崗嗎?
顧夜西老實交代,“和談明去了拍賣會。”
“拍賣會?”
他嗯了一聲,把話題引開,“我見到沈南城了。”
溫想這樣坐著,抬眸便能看到他。
“他還算識趣,沒提你。”
“顧同學。”溫想抬手摸摸他的臉,“你不是說,以後不聊他嗎?”上次周星然三句不離沈南城,他的醋罈子就已經翻過一次了。
顧夜西握住她的手,低頭親了親,“不提不提,都依你。”
溫想沉默。
總算沒再問他今日的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