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想想。”
“不客氣。”
等她走後,顧夜西才開口,“想想。”
溫想轉過頭,看他。
“想想,你不要這麼好說話。”他起身,過來挨著她坐,“不然什麼人都找你幫忙。”
顧夜西的邏輯很簡單:溫想是他的,人、心和時間都是。
這些他自己都嫌不夠,又怎容別人侵佔。
溫想側身,為他整理衣領,“嗯。”
肯定沒聽進去。
顧夜西換個說法,“他們會得寸進尺。”
就比如那個沈南城。
還捐樓。
捐你妹,他一個早上都在考慮買炸彈。
溫想很聽他的,“那我以後注意。”
他附身過去,低頭親親她的臉,頗為不滿的抱怨,“你剛才都不理我。”
才五分鐘而已。
溫想看了他一眼,“那我哄哄你呀。”一簇很亮的光在她眼裡碎開,溫暖又動人。
真要了命了。
顧夜西臉上也沒有特別的表情,像隨口一說,“陪我走走。”
溫想沒多想,拂了衣服起身。
寂靜無人的小道上鋪滿了秋葉,踩上去有沙沙的聲音。
顧夜西忽然停下。
“怎麼了?”溫想抬頭。
他轉身,眼神大膽又直白,“我想親你。”
溫想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他想要什麼都寫在臉上,那樣熱烈又專注的看她。
溫想左看右看,很小聲,“這是在外面。”
他知道啊。
顧夜西說話時喉結會輕微的動,“不會有人。”他彎著腰,“可以嗎?”
溫想耳朵燙紅了一圈,手指侷促不安地捏著外套。
顧夜西捉住她的手,低頭,吻在她掌心。
緊著,她的手微微一顫。
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