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輕描淡寫的小動作,就把老子的魂給勾的七葷八素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
每次見到犬嫂,根本就把持不住。
她的呼吸明明輕柔而低緩。
可是看著她嘴角的霧氣,我總是幻想著她不這樣呼吸的樣子。
這般想著,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下了車,傻傻的走過去。
“進來吧!還矗在這裡幹嘛?”犬嫂白了我一眼,風情萬種。
我連忙彎下腰,走到她跟前。
她紅著臉呸了一口,衝我勾了勾手指,扭頭就往樓上走。
我趕緊跟了上去。
我是豬嗎?
我是豬吧!
看著犬嫂妙曼的背影。
我已然忘記自己是來幹嘛的了?
我忘記了仇恨,忘記了傷感,忘記了親情,忘記了罪孽。
我甚至忘記了我自己。
跟在她的後邊,聞著她身上的香水味。
我迷失了。
兩個人來到她家門前,犬嫂掏出鑰匙想要開門。
門從裡邊開啟了。
犬哥那肥頭大耳的腦袋探了出來:“阿瓊,你回來了?呃……他怎麼來了?”
“小陳部長過來還我車,我難道不請人家上來坐坐嗎?”犬嫂瞥了犬哥一眼。
犬哥卑微的低下了頭,然後狠狠瞪我一眼,似乎在說,趕緊滾蛋。
犬嫂的話提醒了我。
瑪德,我特麼的差點著了道。
我是來還車的。
還了車,我還要去自首來著。
我是正經人來著
卻聽犬嫂道:“老周,你去外邊守著,我和小陳部長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