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帶走的時候,看到了匆匆忙忙趕回來的韓蓉。
她手裡還拿著用飯盒打包好的雲吞麵。
見我被帶走,韓蓉有些不知所措:“阿年,怎麼了阿年,出什麼事了嗎?”
我惡狠狠的看著她:“出尼瑪,我不會放過你的!”
韓蓉在後邊哭了。
我則是心力交瘁。
都這個份上了,為什麼還要裝出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
世界這麼亂,裝純給誰看呢?
韓蓉不哭了。
我很想看看曾經的女人,此刻的面容上,是不是已經多了幾分詭異的笑容。
可是當我轉過頭的那一刻,我看到的,卻依舊是不知所措。
韓蓉啊韓蓉。
一切都是按照你設定的軌道完美執行了。
明明你已經摘得了生理的果實,為什麼不展露勝利者的笑容呢?
……
坦白說,再次進入這棟高牆的那一刻,我沒有恐懼。
我只有擔憂。
我祈求李豔娜能夠沒事。
雖然沒有一個正常人喜歡這裡,但是我卻表現的波瀾不驚。
證據對我來說,其實很不妙。
我的社保卡,曾經去市區的一家藥店,買過一瓶安眠藥。
這種藥是處方藥,根據我國藥事法規定,想要開到這種藥,必須要有麻醉醫師處方權的醫生開具,而且是由專門的藥師來發藥才能搞到,因此有記錄。
偏偏好巧不巧的,那個藥店的監控恰好壞了。
所以安眠藥的來源是我。
因為普通人是根本就開不出這種安眠藥的。
我想到了韓蓉的父親。
在醫療系統深耕了這麼多年,想要搞一瓶安眠藥,其實非常簡單。
一定是韓蓉!
另外一件事情,更是加大了巡捕對我的懷疑。
我的作案動機最明顯!
因為我和李豔娜已經領了證。
算是正式的合法夫妻。
李豔娜沒有父母和子女。
她若是死了,受益最多的那個人,就是我。
巡捕們不停的開導我,刺激我,想要讓我承認,我就是兇手。
可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