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不是老子定力不夠,而是犬嫂實在是人間尤物!
我慌亂的打出一張牌,自己要胡什麼,接下來他們打了什麼,老子已經忘得一乾二淨。
“紅中!”犬嫂的玉足突然一動,紅唇更是嬌豔欲滴。
我放在麻將桌上的手一陣顫抖,差點將麻將桌給掀翻。
每個人手裡的牌也散落了一地。
犬嫂痴痴的笑著:“陳部長,你不乖哦!”
我乖的了麼?
犬嫂說完便將她的小腳撤了回去。
我是一陣的失落,外加可惜。
整個打麻將的過程中,無論是那個苗姐,還是犬嫂,都沒有提及我和犬哥以及王海洋的恩怨。
不過老子心知肚明。
她們是為了什麼。
揣著明白裝糊塗是我最喜歡乾的事情。
接下來又打了幾場。
我覺得自己的籌碼差不多夠二百萬了。
足足打了兩個小時,犬嫂的小腳一共伸過來六次。
我對犬哥和王海洋的怨恨早就被我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此刻只有兩個目的。
第一個就是撈錢。
她們桌子上還有籌碼,必須全部贏回來!
第二個目的就是犬嫂。
她划船不用槳,全靠浪!
浪死老子了!
老子必須搞定她,以撫慰我最近的相思之苦。
差不多籌碼到二百五十萬的時候,犬嫂打了個哈欠:“嗯,小陳部長,我困了,人老了,有些熬不了了,一會兒坐我的車,我送你回去!”
上次犬嫂開著索八送老子回家。
這次不知道她換了什麼車?
二百五十萬,夠了!
權利帶來的不僅僅是掌握人生死的大權,還有無邊的金錢。
這就是權利的魅力。
我這邊整治垣天的方案還沒有落實,那邊就已經派人來將我搞定。
我們稽查部,肯定有內奸!
顧漫漫,王雅靜,還是高老莊?
下了樓,籌碼換成了現金!
正合我意,如果我的賬戶突然多了二百五十萬,肯定少不了被收買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