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四爺做事很辣幾乎沒有底線但他卻是個認死理兒的人,他嚴令手下的子弟掏出來的東西只賣國人不賣他人。
七爺在洋人來之前就歸隱了,所以除了九門的人,別人想找到他那就難了。
八爺就一算卦的,膽子還小,出了事只能來找我父親,在家父的幫助下暫時躲過了日本人的魔爪。
長沙楓家的地位自然不是是個人就隨便挑戰的,如今的張桐瑞是家父兒時的拜交弟兄,就算是外來勢力想動楓家,他們也得掂量掂量。
九門的地位根深地固,外來勢力自然是蜉蝣憾樹一般。
我最不擔心的就是小舅子,有這個人在似乎一切困難只是一盤棋一樣。
長沙之外的地方此時天是陰著的,我不知道這樣的安寧日子還有幾日,彷彿我心中的那一絲歸隱的想法就快要被打破了。
與林強和凱子他們會合後,我沒見三石,聽小舅子說給送往長沙京門醫院了,這我倒也放心了不少。
不過,小舅子進日的形跡太過可疑,總感覺小舅子像是換了個人一樣,性格完全不像之前那麼冷靜了,反而在處理事情上是極度不按常理出牌,隨心所欲的做事情。
我問他們小舅子是不是自從來到鐘樓鎮就開始變得十分古怪,他們幾乎是一起回答的。
這下我就懂了,照凱子說的一分析便知道了,小舅子做一個假的小舅子在我們眼前晃,自己去和外來勢力對抗了。
不得不佩服小舅子的用心良苦,看著凱子和林強一臉迷茫的表情,我只好合盤脫出。
凱子說道:“楓少爺,你的臉不是假的吧?”
話罷,我愣了一下也沒有生起,反而十分的冷靜。
我任由他們在我臉上捏來捏去,因為我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麼意思,他們懷疑我也是假的。不過這個疑問我也有了,就在說小舅子替身的事情時,我腦海裡閃過一個場景。
那是小舅子在楓宅遺棄的後院安置的一個秘密的地方,捧月樓和攬月閣的哪些東西似乎一瞬間想過電影一樣。
那一個青銅哨子棺裡應該就是真的老張,而那些小孩兒的頭骨估計就是當年做實驗死掉的小孩兒。
而小哥說的那個失蹤的族弟和我的記憶裡出現的那個青銅古墓門似乎存在著莫名的聯絡,族譜上的幾條根本就是給我寫的一樣,在對照那個小哥的族弟失蹤的時間和我出生的時間一對比,就知道了不對勁兒。
那個族弟是1895年12月1日失蹤的,我是同年12月14出生的,而從小哥的故居到長沙正好半個月的路程。
不知道到是被驚到了還是熱的,一時間感覺到身體十分的熱,冷汗不由的往外淌著,加厚的冬衣被浸溼了後貼在面板上十分難受。
現在我知道了小哥為什麼不讓我再找了謎底了,因為就如他所說真相就在身邊,只是我沒有注意觀察而已。
對於他的後半句我持懷疑態度,他是對我的暗示還是他知道了我們的關係刻意在保護我,這我不得而知。
小哥已經走了,留下的就只有一張紙條和一個音信印。
守陵對於我來說是極其的殘酷,我從來不知道我的命運會如此艱難,如果我真的是小哥的族弟,那只有一個可能小哥是為了我才回去守陵,這十年本該是我來守。
不過這也從側面映證了我的確不是是九門子弟怎麼簡單,或許真的就是他的族弟。
而那個陷害我的老張不出意料的話就是真的的楓塵燁,小舅子當年為了不讓楓塵燁去參加守陵的任務,不得已只好利用我。
我最恨他的地方不是他利用我,而是他連家父都矇在鼓裡。
接著我說出了我的疑慮,我看見凱子和林強幾乎是一摸一樣的表情看著我,似乎和看到了鬼一樣的驚訝。
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是這是表情,可能這件事兒就連他們也知道了吧,所以對於我如何知道的表示十分驚訝,這個表情就顯得比較正常了。
我說道:“你們是不是早就知道了?為什麼要騙我?”
他們不說話,只是似乎啞口無言了一樣看著我,依然還是不住的驚訝。
恍惚間,我似乎看到凱子的最微張了一下就重新合上,似乎有什麼事要說,但礙於什麼的情況下只好閉口不言。
到了此時就算他們不說,臉上也寫滿了愧疚與欺騙。
我這下真的確定了一個結論,我真的就是一個假冒的楓塵燁的試驗品,當年為了替楓塵燁去除守陵使的任務把我從雪地裡撿了回來,後來,在鬥中死去了一個年輕人,為了不讓事情敗露就讓楓塵燁貼上了那個人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