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索橋年代久遠,一時間只覺得特別滑,雖然軍用膠鞋的材質好,但還是有些打滑,我一個不小心,一隻腳竟然踏空了,幸虧黑衣小哥眼疾手快,及時的抓住了正在下滑的我。
安定之後,我們再次前進,來到了索橋的末尾。
黑衣小哥先我二人一步來到八角墓亭,拔出了烏金古刀打量著端坐的乾屍。
我們會合後,我和老張仔細的看著乾屍和它手裡的奇異物質,看服飾,似乎是戰國前期的人。
隱約之間我的腦海裡閃出了一個人的名字,對,就是歐陽鴻儒。
他手裡的奇異物質看起來十分像我爺爺筆記裡記載的東西。
老張似乎看出了我的不安,疑惑的看著我。
我用餘光看到了一個十分隱蔽的墓碑銘,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楔形文字,有些段落我只能看懂一點。
我轉過頭低沉的說道:“那人…恐怕不是歐陽鴻儒,應該是和他一樣厲害的頂級大師,可能比歐陽鴻儒要早個幾百年…”
沒等我說完,黑衣小哥就說道:“天玄子,沒錯,就是他!”
此話一出,我不由的再次看向墓碑銘上的契形文字,那根本就不是什麼古墓的簡介,而是天玄子的自傳。
文中講述了他如何獲得戰國古籍和這座古墓中的一切。
我把這個發現告訴老張和黑衣小哥後,就看到黑衣小哥的臉上揚起了一絲不安。
其中有一句話是這樣說的,“生即是死,死亦是生,入即是出,出則是入,真即是假,假還是真,若通此道,方得大同。”
片刻後,我想明白了,這句話一定說的是天玄子屍體手中緊握的彩石。
天玄子之所以會把自己埋葬在這諾大的古墓中,就是因為他深知這其中的奧妙。
這個一千年前的古人背後究竟隱藏著什麼樣巨大的秘密,沒人不知道,看著已經離去了一千多年的天玄子,我無奈的嘆了口氣。
手裡的火摺子已經半數燃盡,我們只好把火摺子丟入定點火槽,我們打著防水手電繼續摸索著。
不久,便找到了一個地下隧道的入口,然後小哥對著天玄子就是一拜,還不等我反應過來,老張拉著我到天玄子那裡,跟著小哥一起跪拜。
隨後,隧道緩緩開啟了,我們繼續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