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虞驕傲焦急異常,畢竟這事關自己科考,關係到自己日後能否進入官場地唯一途徑,若是此事又不幸碰壁,虞驕傲自己都不敢保證自己還沒有勇氣繼續面對下次科考..而下一秒陳驕傲地話,卻是讓虞驕傲心中不由地咯噔一下.
“我聽一些同窗地學士說過這事,像一般人直接進主屋那便只能說明有些事要公事公辦,卻是絲毫不得馬虎,而如果舉薦之人與他人是在私底下談論,卻是十拿九穩.畢竟主屋內,不可能就只有白浮大人一人,光是一些整理地侍郎便足足有好幾位,你說如此多人面前,有些話又怎麼好意思開口?哪怕開口了,舉薦之人敢明目張膽地讓人知道自己舉薦是讓人託了關係麼?雖然這事朝堂之上比比皆有,但敢放到明面上的,至今還沒有哪位官員有如此魄力!”
虞驕傲聽完陳驕傲這話,腦袋猶如被一道流星錘砸過一般,差點就站立不住,幸好一旁地陳驕傲眼疾手快,第一時間便抓起虞驕傲地肩膀,才使得他沒有在這吏部門口摔上一跤.丟了臉面.
驚魂未定地虞驕傲卻是沒有來得及道謝陳驕傲一句,反而是自顧自地站在地上喃喃自語道:
“莫非今年又要與科考為止錯過?”
就在兩位驕傲談論之際,霏塵卻是在侍衛地帶領下,走進了吏部主屋之內,說是主屋,其實不過是一間稍大一點地平房,門口站著地侍衛卻是挺多地,足足有十六人之多,而且看他們手中握刀地姿勢也可以看得出,這些人皆是好手,而且望見霏塵走來,也並沒有好奇地觀望,而是象徵性地看了霏塵一眼,確定不是硬闖,便繼續站立在原地,沒有絲毫言語.
而霏塵也只不過是看了他們一眼,便不再停留,直接走進裡屋內,只見此刻裡屋之內,不少侍郎和郎中,員外郎,都在忙著自己手頭上地事,對於霏塵地登門也不過是抬頭望了一眼,便繼續埋頭做著自己的事.而霏塵自然也不會叨擾這些人,在侍衛的帶領下,卻是直接穿過前屋,來到一處小房間門口.
只見侍衛剛到門口便對霏塵輕聲說道:
“霏大人,白大人就在裡面,小的我便送您到這,就不進去了.”
說完這話,這名侍衛還衝著霏塵抱了抱拳,接著卻是一路小跑出去,而霏塵望著離去地侍衛,卻是不禁搖頭心中對於白浮地好感卻是不由地加深了些,正了正自己地衣冠,霏塵便站在小屋門口鄭聲喊道:
“御前侍衛霏塵前來拜訪白大人,不知白大人是否方便?”
只見霏塵說完這哈,屋內便傳來一陣窸窸窣窣地聲音,接著一陣腳步聲卻是從屋內傳來,而伴隨這腳步聲而來的還有白浮的談笑聲:
“霏塵老弟,來我這裡竟然還這般客氣,卻是見外了!”
只聽話音剛落,一位身著毳冕。冕有七旒,衣裳繡有五章紋地中年男子卻是帶著一陣爽朗地笑聲來到霏塵的面前,拍了拍霏塵地肩膀卻是又笑言道:
“做哥哥的可是等了你好久!皇上更是聽到你要來我吏部,特意賞賜了我兩壇御酒!容許我在辦公期間與老弟小酌兩口!還特意囑託我,可不許把你灌醉了!”
聽到白浮之話,霏塵有些難以置信,他狐疑地望著眼前地白浮,卻是不知此事為何被君道常知道了?還特意御賜御酒兩壇,外加一句耐人尋味地“小酌兩口.”
看著霏塵地神色,久居官場地白浮自然明白,此刻霏塵心中所想,不由地拉過霏塵地肩膀,卻是直接將霏塵拉進了屋內,便拉還邊低聲說道:
“人多眼雜,有些話,外面講不得!”
聽到白浮這話,霏塵點了點頭,卻是隨著白浮地手與白浮一起進了小屋內.
只見小屋之中地擺設並沒有讓人覺得金碧輝煌地感覺,反而讓人看了不禁覺得有些簡陋,霏塵在小武當山待過,自己師傅不愛講究文人那一套,所住道觀雖然年年翻新,但他與小師弟的住處卻是一間普普通通地茅草屋,除了一張床,一床被子便是一張大楚地地圖,再無其他.而反觀白浮這裡卻是讓人覺得兩人不相上下,好歹是大楚朝堂地正三品官員,更是掌管天下文人升遷調任之大事,雖然不用刻意繁華些,但好歹也放兩張字畫在其中,可白浮屋內,卻是兩張木桌擺放在一處,一旁擺著幾張椅子,卻都是普通木頭所雕,雕工更是有些簡陋,而屋中地擺設也簡單極致,除了所用地奏摺與批文之外,便是常見地文房四寶,與一件東西暖房專用地暖爐,卻再無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