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沐雲芝的態度,丁母的氣又不打一處來。
“媽,你去找過沐雲芝了?”丁文雅急急的問道。
“嗯!”丁母點頭,“去找過了,那死老婆子真是氣死我了!”
然後將事情的經過對著丁文雅說了一遍,說完之後咬牙切齒的說道,“反正印湛米是你生的,如果印天朝他敢對你始亂終棄,我們就把孩子要過來。他不是喜歡給別人養孩子嗎?那就讓他去養那小賤人的女兒好了!放心好了,這事媽會搞定的,怎麼樣也不能便宜了他們。”
“媽,我不想和他鬧的太僵了。”丁文雅有些不放心的說道。
“行,媽知道,不會把事情做的太過份的。我這麼說也就是嚇唬嚇唬沐雲芝那老婆子。”丁母安慰道。
母女倆正通著電話,丁文雅房間的門鈴響起。
“媽,我這邊還有點事情,先不和你說了。我爸那邊,你幫著我點。”丁文雅轉身看一眼門的方向對著丁母說道。
“行,我知道。你爸這邊交給我就行了。你自己多注意著身子,別凍著了。”丁母很不放心的囑咐著。
“我知道了。”
丁文雅結束通話了電話,朝著門走去,開門。
門外站著的是鍾天賀,她沒想到鍾天賀會在這個時候來找她。
她以為在機場他對她說了那麼絕情的話語之後,他是不想看到她的。卻是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快就來找她了。
“找我有事?”涼涼的看一眼門外的鐘天賀,鬆開門把門,漫不經心的轉身走進房間。
鍾天賀的臉上沒什麼表情,一臉的冷情,斜眸瞟了一眼一片狼籍的地毯,唇角勾起一抹帶著譏諷的冷笑,“怎麼這麼快就受不了刺激了?很生氣?”
走至吧檯邊,很徑自的拿出一瓶香檳開啟,倒了一杯。修長的手指捏著高腳杯的杆子,動作優雅而又極及紳士,雙眸似笑非笑的瞥著丁文雅。
他的身上穿著的是一件藍色的浴袍,僅在腰間繫了一條帶子而已,胸膛處的衣襟微敞,露出他那健碩的胸膛。他的肌膚是有些偏白的,不是那種古銅色的。或許是見光少了吧,但是卻是丁文雅喜歡的那種型別。
而此刻,也不知道他是無心的還是故意的,隨著他舉杯飲酒的那一瞬間,本就微敞的衣襟又是往外散開一些。丁文雅甚至都能看到他那性|感的某一點,正若隱若現的在向她招喚著。
丁文雅本就是一個對男色沒什麼抵抗力的女人,而且她也是十分的享受歡愛帶給她的快樂。而鍾天賀本就十分的對她的口味,再者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女人嘛,對於自己的第一個男人,總是抱著某種特別的感情的。
而且,這段時間來,她也確實沒有過男人,除了那次鍾天賀的直闖之外,再沒有過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