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幾日裡,諸多修士前來拜訪與結交,有神山的純血兇獸,有古世家的強者,還有各大教的傳人,葛玄都推辭掉了。
儘管如此,他在洞天城的住處,依舊稱得上門庭若市,那些人依然很熱情,整日來宴請與拜訪,很是煩人,但卻無法斬殺。
星輝垂落,月色如水,整座洞天城都籠罩著一層神聖的薄紗,難得清淨了下來,遠離了喧囂,一片祥和。
水月閣,葛玄的棲居處,這片樓閣被封鎖,被法陣籠罩,免得大道天音外傳,覆蓋上一層朦朧的光輝。
“師弟,此戰告捷,為你慶賀,不要多想!”白玉床上,紅紗帳中,女戰神肌體雪白生輝,她輕點葛玄的額頭,讓他靜心。
這無關風月,僅為慶賀,葛玄一直對此慶祝之法持好奇的態度,不想卻親身經歷了一次。
面對如此國色天香的佳人,但凡正常的男子,都不可能古井無波,紋絲不動。
然而,葛玄是個例外,這一晚,他像是一個葬土的修士,徹底躺屍了,平靜的躺在那裡,躺看雲起雲落。
女戰神輕柔,整具仙軀似象牙般潔白晶瑩,如美人蛇一樣多姿,曲線玲瓏起伏,無暇。
“唳!”
百靈鳥般的啼鳴響起,宛如天地間最美妙的旋律,讓人聽之,身心愉悅,飄飄欲仙。
恍惚間,似有一隻高貴無雙、至尊至貴的鳳凰展翅翱翔,啼鳴著,她之高貴,媲美無上帝與皇。
“唰……”
龍鳳呈祥,但真龍躺屍了,唯有鳳凰起舞,隨意梳展自己翎羽,宛若世間最為美麗的大道體現,完美無瑕,毫無瑕疵。
時間漫長,唯有天籟之音在響起,仙音嫋嫋,絡繹不絕,此起彼伏,樓閣中一片祥和。
皎潔的月夜,時間停止了流逝,洞天城中一片安寧。
水月閣,大門一閉,便是十多天,那些前來宴請與拜訪玄天的人,皆吃了個閉門羹,失望而歸,遺憾離去。
女戰神為第一傳人,逐鹿書院的大師姐,身份不弱大教聖女,更是實力超群,豔冠天下,她要做什麼,年輕一代無人可違逆。
而今,她卻與玄天同居了多日,很多人都推測出了什麼,但卻沒有人敢靠近與打擾,更不會多說什麼。
……
“師姐,這片龍鱗贈予你,可助你防身。”
不知過了多久,他取出一枚鱗片,瑩瑩發光,以靈藤串起,掛在她纖細修長的頸項上。
“不可,太貴重了,於你有大用,若我取走,你該如何?”女戰神緩緩坐了起來,髮絲如水一樣垂落,凝視葛玄。
“放心,我自有另一件寶具,亦是神靈法器,威能比龍鱗更強,有它足以自保。”葛玄笑了笑,指間輕繞烏黑亮麗的髮絲。
他繼續道:“再說,你可以將其當做定情信物,或者成親前的聘禮也可以。”
“成親?要隨你見長輩了嗎?這麼快?”女戰神俏臉微紅,但卻不似以往那般抗拒了,甚至隱約有點雀躍、期待。
“你想太遠了,並非此刻,而是將來!”葛玄笑了,覺得她很可愛,就伸出一雙大手,輕輕揉捏她的臉頰,這玉瓷器般的瑩白,讓人既愛不釋手,又不忍褻瀆與破壞。
“那一天不會久遠吧?師姐在期待。”女戰神烏髮灑落,眸波如水,睫毛很長,凝視葛玄。
“當然,不會太久!”葛玄被盯的有點發毛,立馬毫不猶豫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