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主任覺得金鈴這個提意,還是不錯,就靠在了單人沙發上。金鈴就坐在他對面的炕沿上,看著他的樣子,偷偷的笑。
馬主任喝了酒,再看金鈴的笑,就覺得那笑,就像一朵花一樣。於是,就說了一句:記住了,下次再上樹的時候,不要穿裙子,一定要穿褲子。
馬主任這樣一說,金鈴就找到了機會。她站了起來,走到馬主任的身邊。說:討厭,你看到什麼了?
馬主任說:我什麼都沒看見。
金鈴用小拳頭砸著馬主任的肩膀,說:不對,你看見了。
馬主任說:我就看見杏子了,金黃的一樹,眼睛都看花了。
金鈴說:你看見的是杏子嗎?
說完,還沒等馬主任反應過來,就撲進了馬主任的懷裡。這突然的舉動,遠遠的超出了馬主任的想象。他有些慌了,急忙說:快起來,這樣不好,讓人家看見就完了。
馬主任的話一說出來,就有了漏洞,好像馬主任不是不願意,只是擔心被別人看見。所以,女人的心,就踏實很多。
金鈴說:這裡除了我們兩個人,哪裡還有人啊?
金鈴覺得馬主任上道了,就不能讓他下道。她說:你喜歡我嗎?
金鈴不需要馬主任的回答,馬主任這個時候,似乎已經被綁架了,已經不能自主,只好讓女人牽著自己往前走。
這一刻,馬主任覺得自己已經走到了另一個世界,他不再是從前的自己。曾經看到的一切,現在,也摸到了。這才是女人嗎?我這些年一直在女人之外嗎?
不知什麼時候,馬主任把金鈴搬到了床上。也不知什麼時候,兩個人的衣服,都脫離了自己的身體。女人不再說什麼,因為,這個時候的男人,也不想聽她說什麼。
所有的一切,都按照女人的願望發生著。
從那以後,兩個人時不時的找機會,去溫純一下。
男人和女人之間,一旦有了那樣的一種關係,不管從前是多遠的距離,都會被拉近,對心裡有很大的影響。
金鈴在單位裡,也發生了變化。有時候,她甚至幫著馬主任安排工作了。開始,像是開玩笑一樣,大家也沒太在意。時間長了,她還嚴肅了起來,這樣,大家就有點不能接受了。
馬主任也感到,金鈴不再像以前那麼溫柔可人了。很多時候,她變得很任性,馬主任有時也拿她沒辦法。到了這個時候,馬主任有點後悔,知道要是這樣繼續下去,早晚得出事。
馬主任在沒人的時候,也苦口婆心的跟金鈴講過道理。女人一旦任起性來,是聽不進道理的。馬主任也和她講過這其中的厲害關係,可她就是聽不進去,依然是自己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好像不知是什麼時候,這安全科就是金鈴的安全科了。
這時候,科室裡的人,對金鈴意見就大了起來,和她的關係也緊張了起來。已經這樣了,可金鈴還是不算完。這時,她看好了科裡管安全獎的那個崗位,因為,那個崗位的獎金係數高,非要馬主任調給她。
現在,管安全獎的是一位老同志。那人跟礦長是同學,自己是惹不起的,怎麼敢去動他。馬主任終於看透了這個女人的貪得無厭,知道自己這樣下去,會越來越被動,也無法擺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