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就在閆法仁和周英互相鬥嘴的時候,寧哲所靠的大石之上卻赫然浮現出了一塊月牙形的石頭。(首發)這石頭上散發著幽幽的白色光芒,猶如皎潔的月色一般,給人一種極為舒適的感覺,就連寧哲和冰心神女兩人的神識都漸漸安靜了下來。
這塊石頭剛剛從大石中浮現出來,就被寧哲抓在手裡,然後扔到了儲物袋中。雖然不知道這石頭到底有什麼用處,但是明顯它能起到鎮定心神的作用,顯然是個好東西。
而此時聽到外面的人提起這月牙狀的東西,他自然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剛才放入儲物袋中的符寶。
沉默了片刻,他一拉冰心神女,便從大石之後跳了出來,大笑道:“哎呀,這不是鬼無涯鬼兄麼,好久不見,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了……”
看到居然還有別人在這裡,眾人都是大驚,閆法仁和周英更是直接祭出了符寶,頗有一言不合便將寧哲轟碎的意思。
誰知寧哲卻根本沒有看他們,而是笑眯眯的望著鬼無涯,顯得頗為熱絡。
鬼無涯看到寧哲的第一時間竟沒有反應過來,只是覺得這位煉己境的修士頗為不簡單,而且隱隱之中給了他一種危險的感覺,卻根本沒有把眼前之人與當年丹國那個玄靈宗的弟子聯絡在一起。
但是隨即他便確定此人正是當年丹國中那名玄靈宗弟子,無論是身上的那股靈力波動還是臉上那抹淡淡的微笑,都讓他與回憶中的那人重疊在了一起。
想到這裡,他脫口說道:“寧哲,你怎麼會在這裡?你……進階煉己境了?”
寧哲點點頭,笑著說道:“這麼長時間不見,怎麼能沒些進步呢,哈哈……”
他說的輕鬆,但是在鬼無涯的心中卻掀起了滔天的駭浪。要知道當年在丹國,鬼無涯乃是祭竅境的修士,而那時的寧哲還僅僅是固元境七轉還是八轉。這幾年來,他得到了一些奇遇,然後在通玄谷主不計代價的幫助下,這才進階到了煉己境中階。
然而這個原本普普通通的玄靈宗少年,幾年不見也居然也已經進階了煉己境,而且給他的感覺,其本命神物的威力還不低,這怎麼能不讓他感到驚訝。
就在這時,旁邊的閆法仁卻皺著眉頭說道:“冰心,你怎麼會跟此人在一起,他到底是什麼來路?”
冰心神女輕笑一聲,淡淡說道:“冰心見過閆長老,寧哲乃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們機緣湊巧之下來到此處,未能先與閆長老稟告,還請莫要見怪。”
“呦,我說冰心妹妹怎麼久出未歸,連你孃的傷都不管了呢,原來是碰到個小白臉啊……”還沒等閆法仁說話,站在他身後的一名綠衣女子陰陽怪氣的說道。
聽到她的話,冰心神女面色大變,大聲道:“吹雪,我娘怎麼了?傷勢又嚴重了嗎?你快說。”
吹雪神女還要說話,閆法仁卻眉頭微皺,擺擺手制止了她,隨即對冰心神女說道:“你孃的傷暫時無妨,這些事情等從這裡出去再說吧。現在你閃開,我要將這個小子抓起來嚴加拷問。”
冰心神女大急道:“閆長老,他……”
寧哲卻冷笑一聲,抬手示意冰心神女不要再說,而是從懷中掏出了一樣東西,朝他們晃了晃:“你們可認識這是什麼?”
只見他的手掌之中,赫然有一塊月牙狀的玉石,正散發著幽幽寒氣,看上去古樸之極。
看到這塊玉石,閆法仁幾人面色盡皆大驚,趕忙看向那羊皮紙,只見那羊皮紙上畫著的月牙形狀與寧哲手中的那塊玉石一般無二。
周英猛然上前一步,指著寧哲厲聲道:“小子,你把那石頭交出來,今天我不殺你。”
寧哲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滾到後面去,今天我不殺你,我對周家的人可沒好感,把我惹急了,就把這玉石給毀了,咱們誰都別進去。”
周英不由得大怒,右手一伸,一柄長劍便在空中凝結出來,便要向寧哲攻去。
而此時在他旁邊的閆法仁和紫蘭城大祭司殘夜則同時伸手攔在了他的前面。
周英厲喝道:“閆法仁、大祭司,你們要幹什麼?”
殘夜陰測測的說道:“周長老,這位寧公子既然能進入到這玄冥之地中,說明他也是有緣之人,就讓他加入到我們中間吧,至於你們的恩怨,不如出去再說?不能因小失大啊,否則的話,我們三家一定是不答應的。”
在一邊的閆法仁也笑眯眯的附和道:“沒錯,既然寧小友有了這塊玉石,那也算是有了進入此地的資格,為了大局著想,周長老還是莫要動氣的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