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知陛下是暴君,你這班匍匐於我懷中,就不怕陛下知道殺了你嗎?”白煥興致勃勃的問,誰知,時煙像看傻子似的看了他一眼,道,“你不說他怎麼會知道?”
白煥:“……”
“那我要是說了呢?”
下一秒,小姑娘瞪圓眼睛,直接推開他,鬆鬆自己的衣口,露出一片白膩的面板,白晃晃的勾人,她嗚咽一聲,嚎啕大哭起來,“抓登徒子啦!”
白煥:“……”
白煥這一輩子要什麼有什麼,做皇子,做暴君,征戰四方,什麼都見過,唯獨沒見過這樣的沙雕女人。
聽說還是個公主。
他破天荒頭一次的對時煙的國家產生了興趣,是什麼神奇沙雕國家才能將這麼一個姑娘培養出來的。
“你這是幹什麼?”男人問道。
時煙伸手摸摸眼淚,“人家都是被你強迫的,如果不是你,人家才不會對陛下不忠的啦。”
白煥:“……”
聽聽,你說的還是人話嗎?
他捏著手心,面色有點難看。
“那我要是陛下呢?”他咬牙切齒的問。
誰知道,小姑娘白眼一翻,面上透出幾分輕蔑來,“陛下英武之姿,你……”
時煙頓了頓,冷笑道,“一看就是個死太監。”
死太監
死太
監
男人的面部表情在那麼一瞬間開始扭曲,他忍不住握緊雙拳,死死的瞪著眼前的小姑娘,很不得將她捏死算了。
時煙還在繼續,“大冬天的你出來在這站著幹嘛?是不是我們英明神武的陛下罰你出來面壁?你瞧,你穿著人模狗樣,看著也像是一個人,可是!”
小姑娘伸手擦擦眼淚,用力的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裹了裹,又看著他眨眨眼睛,伸手將自己的頭髮散下來,故意弄亂一點,黑髮落在她瘦削纖細的肩頭上,露出幾分柔軟如蒲柳之姿。
硃紅色的唇在那一張瑩白的臉上顯得出奇的驚人,她哀哀怨怨的瞧了白煥一眼,自顧自的委屈,“而我,這麼一個仙女,下凡來給陛下做皇后,可是卻遇見你這麼一個人面獸心的人,嗚嗚嗚嗚,你下賤!你就是饞我的身子!”
白煥:“……”
男人擰著眉頭,一張臉黑沉的厲害,死死的盯著她那張硃紅的丹唇,小嘴叭叭的,就是沒什麼好話從裡面冒出來。
男人轉身就走,徒留小姑娘一人在這冰天雪地裡哭哭啼啼。
媽的,反了天了,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這樣的女人。
白煥氣的直接去了校場,狠狠的抓了幾個人比試了幾場,他招招都是要人命的把式,眉眼之間透著一股怨氣。
惹得身邊伺候的人都不敢得罪他。
只有一個小太監是經常陪著白煥的,這個太監甚至要比後宮裡的娘娘還要風光,沒有人敢得罪他,在沒有皇后的情況下,他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就算是太后也沒招。
小太監一聽,“陛下心情煩躁,去了校場?”
“是是是,眼下正廝殺著呢,將軍快頂不住了,這才讓奴才過來請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