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也配做我穆青塵的孫子！”
穆青塵盯著面前兩個跪下的孫子，幽冷的眼眸裡閃過一絲殺意。
直接從保鏢那裡取過一把槍，上膛，對準了穆墨森。
“小森林！”
蘇小牙心裡一陣發慌，直接走上前，伸出兩手，擋在穆墨森和穆墨霆的前面。
蘇小牙望著穆青塵的眼眸裡閃現著驚惶，緊張和無盡的恨意。
穆青塵冷冽的眼眸驀然變得失神。
蘇小牙的目光和神情，真的和小蝶太像，太像。
“小牙，你很恨我對不對？”
他垂下眼瞼，慢慢地將槍收好，望了一眼一臉倔強的小牙，目光再移到穆墨森身上。
“你既然放不下齊沐琛，為什麼又要為墨森擋槍？蘇小牙，你到底愛的是哪個？”
“小森林是我的朋友，而且是很好很好的朋友。”
蘇小牙聲音清脆，斬釘截鐵。
小森林和墨霆表哥為她不惜冒這麼大的風險，她怎麼能棄他們不管不顧。
“但是我愛的，只有齊先生，齊沐琛！”
她這句話說得這麼果斷爽脆。
跪在地上的小森林無奈地聳聳肩，而穆墨霆則一言不發，目光瞬間變得黯淡。
穆青塵嘴唇有點哆嗦，腦海裡忽然浮現出一模一樣的聲音。
那是他當時走到姚家的花園裡。
驀然聽到姚依鳳在勸小蝶一起嫁入穆家。
小蝶就像受了驚，眼瞼下垂，長長的睫毛如羽扇般將目光遮住。
纖長的手指絞在一起，有點佝促不安。
過了好一會才開口，聲音緩慢卻憂傷。
“姐姐，我愛的人，只有寒楓。”
只有寒楓，他真的不知道，他到底什麼地方就比不過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