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裡的媽媽醜態畢露,眼神放蕩而貪婪。
螢幕上的爸爸神智不清,可卻依舊能看出他的目光裡透著對人生的希望,還有對家人濃烈的愛。
鮮明的對比刺眼得讓蘇小牙的心痛得快裂開。
她緊緊地咬著唇,攥著信封的手緊得就像要將牛皮信封粘上自己的指腹。
從指尖到胸腔,鑽心剜骨地疼。
角落裡的齊先生,就如同一尊冷冽完美的石雕像。
一直如帝王般端坐著,氣息冷靜,不置一詞。
本來他其實還有點生氣,他給小東西找來的這些資料,錄影影片,照片,都是三年前的了。
要找到其實挺不容易。
他花了足足三天的功夫,不眠不休,並去了好幾個地方找了好幾拔人,親自調查親自取證。
結果小東西幾天不和他聯絡,一看到他就將他罵得狗血噴頭。
他的心裡窩著一抹淡淡的氣,齊先生又一貫高高在上慣了。
現在難免覺得受了小東西的氣,有點窩火。
但是他目光瞥到蘇小牙哭得淚流滿面的臉,那渾身顫抖著的小身板。
一顆心瞬間就變得柔軟。
“小東西。”
他走到蘇小牙面前,一手輕輕抱住她柔弱的肩,俯下身,冰涼的唇非常輕柔地吻幹~她眼底的淚水。
懷裡小東西的身體明顯沒有了剛才的抗拒和僵硬。
齊先生心裡終於稍稍滿意了,慢慢抬起頭,琥珀色的目光專注而認真地盯著她的眼眸。
如鷹隼般銳利。
“小東西,你聽著。這幾天我沒出現,是因為我幫你取證去了,而不是你說的等著你被欺負後再以救世主的面貌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