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他們怎麼樣?”
守虛端坐於大殿高座,頭戴金色髮簪,腳穿金色雲履,身著大紅法衣,金絲銀線祥雲仙鶴顯繡於上,華麗中盡顯莊嚴。
“師父,這三位師弟都是天資聰慧之人,日夕少言少語,為人穩重,星辰心懷慈悲,總為他人著想,這瞬月吧......!”
守虛問道:“有什麼就直接說吧!”
“瞬月年齡最小,也是最滑頭的一個,要說滑頭,倒不如說是玩心比較重,便如他所說,他的成長環境造就了他那滑頭的性格,秉性卻不壞,相信就算他日道行漸深,也不會做出什麼太出格的事情,倒也無妨。我會好好引導他們的。”
守虛點了點頭:“不管他們是不是讖言所說的救世主,但是畢竟已是我門下弟子,該教的就好好教。”
楊宇作揖應道:“是,師父。”
“去把他們叫來吧!該過去了。”
“是,我這就去叫他們。”楊宇轉身踏出大殿,朝著日月星三人住處走去。
再次來到天守峰半山腰上的太真殿,這裡已是人山人海。
殿前放著長長的案桌,案桌之上擺著各種道家法器和貢品。
殿前的香爐之上插著三支手腕粗細的紅香。
守虛凌空俯視,身攜日月星三人,身後跟著幾名隨行弟子,離著廣坪處還有數十個臺階處落地。
“來了。”
“就是他們三個嗎?”
“就是他們啊?也沒什麼不一樣的啊!”
“能一樣嗎?一甲子一次的受典,今日就為了他們三個人破例開一次,就是要讓全天下人知道他們入了我們白仙山。”
日月星三人身著淳樸黃色戒衣一路走來,左右觀望,道路兩旁早已擠滿了人,都好奇地看著他們。
“臺前站著的是在太真殿授課的十位長老,都是‘守’字輩的師叔伯,依次為‘桓’‘禮’‘恭’‘欽’‘謹’‘義’‘介’‘川’‘予’‘景’”楊宇解釋道。
只見十位長老與守虛一般身著黃色法衣立於供桌之前,等待著他們的到來。
白瞬月好奇地問道:“師兄,十位長老的服飾都是一樣的?感覺沒有師傅的華麗也。”
“十位長老與師父的輩分一樣,也都是德高望重的得道道長,身上穿的也是與師父一樣繡有各種圖案的法衣,除了掌門師伯的法衣為紫色外,其他師叔伯的法衣顏色都是隨意的,十位長老只是為了區別開來,所以選擇了同等圖案和顏色。”
白瞬月:“師兄,我們三個也沒說要出家啊!為什麼我們還得穿這戒衣呢?又沒有圖案,難看死了。”
楊宇笑道:“除了師叔伯一輩的得道之人有資格穿著繡有圖案的法衣,你們身上穿的都是普通弟子的戒衣,所以沒有任何圖案。雖然你們沒有出家,但是今天是你們受典的大日子,一切按出家道士禮儀辦理。”
白瞬月:“別人受典也都要這樣嗎?”
楊宇點點頭說道:“是的,身著法衣受典,才算正是入了白仙山,也是在告知天下人,白仙山收了你們做弟子。”
白瞬月:“好吧!”
此時跟隨在守虛身後除了楊宇,其他所有弟子都走開了去。
守虛領著日月星三人以及楊宇走上廣坪,繞過巨鼎,走到臺前。
只見守真和守清以及其他所有首座一起從大殿之內走出。
“掌門和各位首座師叔伯都到了,連守清師伯都到了,看來這個受典儀式是一點都沒有水分啊!”
“那當然了,雖然只有他們三個人,但是和那一甲子一次的受典儀式毫無相差。”
“哎!誰讓人家的名字取得好呢?”
“師弟,別亂說話。”
“我說錯了嗎?他們這樣入山門,必定有特殊的待遇。”
“還不閉嘴,小心待會兒師父知道了罰你去面壁。”
“知道了......”
“受典開始......”只聽見長老身邊的一位道童長聲喊道。“受典弟子禮跪受洗。”
來時,楊宇已經將他們需要所做之事說清楚,三人只需要按照道童喊話照做即可。
三人跪於案桌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