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哥言重了,咱們過幾日再把酒言歡。”時墨溪將師爺送到門外,看著漸漸遠去的身影,只覺得壓力山大。
“我就隨口唸了幾句詩,這怎麼還能找到我呢!”身為新明朝的文抄公,時墨溪著實是沒幾個人能抄的,到時候壞了知縣的考績可就麻煩大了。
李嬸看時墨溪臉色不好,立刻從時墨溪與師爺稱兄道弟的驚訝中走了出來。
“小時子,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麻煩,跟李嬸說說,咱大家幫你想辦法。”
時墨溪不想讓李嬸他們擔心,而且確實幫不上什麼忙,擺擺手道:“沒事,我能有什麼事,就是今天有點忙的多,有點累了。”
見此,心寬體胖的李嬸也沒有多究,便叫時墨溪多多休息,自己去廚房熱熱昨日的飯菜。
“啊!這錢咋少了那麼多?”時墨溪一聽哪裡還不知道是李實錘那小子喊得。
趕忙進屋給了李實錘一腦錘,“你這呆子別啥都瞎喊,更何況這錢是我的,你心痛個什麼勁。”
李實錘一吃痛,趕忙停了大喊大叫,訕訕道:“時大哥的,不就是我的嗎,咱倆還分啥你我。”
見他這樣,時墨溪也不由覺得幾分好笑,隨手拿了一錠五兩的銀子,“拿去吧!咱倆就是親兄弟,我還能虧待你,趕緊滾吧,別來煩我了!”
“是!是!是!都聽小相公的。”說完,李實錘還做了個揖,想必是怕被打,趕忙捂著屁股夾著那錠銀子樂呵呵的跑了出去。
“這小子!”時墨溪笑著搖了搖頭,隨著這具身體的記憶逐漸的恢復,他對李嬸一家的感情也越加深厚。
想了想後天之約,時墨溪打算先放下火柴的事,畢竟如果真的幫了知縣的忙,火柴的事也好辦。
走進自己的房間,準備好紙筆,時墨溪準備絞盡腦汁的回想上輩子背過的詩詞,不過實在含量不多。
畢竟現在都已經是新明朝了,李白、杜甫這些必抄物件早就出世了。
能抄抄的也就是納蘭性德或者鄭板橋這些清朝的詩人。
幸好質量也都實屬上乘,尤其是納蘭性德的詩詞,對於這明朝書香門第裡的大家閨秀不可謂沒有殺傷力。
算算時間,如果納蘭性德出生了,歷史上他去年就死了,不過時墨溪的記憶中從沒有聽過那些詩詞,蝴蝶效應改變了不少東西。
時間一晃而過,時墨溪身前的桌子上鋪滿了滿是筆墨的紙張,上面每一首詩詞都足以讓大家稱讚。
“想來想去也不過幾十首,到時候能不能行就看命了。”時墨溪能感覺到自己的記憶力比前世要好得多,可能是兩個靈魂疊加的作用。
不過這些都太過玄學,不應是自己一個文科生來考慮的。
剩下記憶裡的詩詞基本都是零星半點,只能以後慢慢去想了。
剩下時墨溪要做的就是全部熟記,達到脫口而出的水平,然後再通通燒掉。
畢竟這些對於時墨溪來說可都是未來安身立命的資本,馬虎不得,而且上面還寫著原作者的名字,這被發現烏龍可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