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了一口眼睛就亮了,豎起大拇指,道:“真是人間美味。”
牧之溫和地微笑,道:“是阿憐的手藝好。”
葉思媚心頭暖暖的,就像回了家,和家人一起吃晚飯一般。
這樣的感覺很自在,很舒服,很溫暖。
吃完了飯,阿憐去收拾碗筷,葉思媚又問起了險惡這個組織。
牧之先生的神色也變得嚴肅了起來,道:“這個組織來得蹊蹺,我也懷疑它和巫族有關。我已經派了人去查,但這個組織隱藏得很深,誰都不知道他們的首領到底是誰。”
他頓了頓,目光變得嚴肅,道:“但是我可以肯定,他們的首領就在炎夏國。”
葉思媚奇怪地問:“您查到什麼線索了嗎?”
“沒有,我佔了一卦。”
葉思媚:“……您會卜卦?”
牧之先生笑道:“我的家族最早是替人看風水起家的,我家祖先還曾經被古代君主封為國師。”
葉思媚:“……”
真是看不出來。
“只可惜我在風水占卜一途上沒有什麼天賦,也就學到了一點皮毛,如果我的兄長還在的話,或許能夠算出那個首領到底在何處。”牧之先生嘆息道。
葉思媚驚訝地道:“您有個兄長?”
“是啊。”牧之先生彷彿想起了久遠的記憶,道,“我那位兄長是天之驕子,不僅天賦很高,還年紀輕輕就中了探花,長得也很俊美,當年在京都可是風靡萬千少女。只可惜……”
他頓了頓,眼神變得灰暗,道:“他去得早。”
見牧之先生不願意提,她也就沒有再問,又聊了一陣,便起身告辭。
從牧之先生家出來,葉思媚一個人走在京都繁華的街道上。
街上人流攢動,來來去去,充滿了煙火氣。
旁邊的商場外牆上正在播放大型廣告,是一部新上映的電影——《雪嶺狂花》。
電影的男女主角是現在最火的頂流。
葉思媚已經很久沒有看電影了,便買了一張票,進了電影院。
或許是春天來了,又到了交配的季節,電影院裡的情侶特別多,一個個青春洋溢,小手牽著,懷中抱著奶茶,一臉的柔情蜜意,讓葉思媚有些恍惚,彷彿大災變並沒有降臨。
這時,她聽到旁邊有人在小聲議論,道:“幸好我們在炎夏國,要是其他國家,別說看電影了,能不能吃飽飯都是問題。”
“那是因為我們有修仙的傳統,玄術師多啊。”
“要是我也能成為玄術師就好了。”
“可拉倒吧,玄術師是要根骨的,不是隨隨便便什麼人都能修道的。”
聲音漸漸遠去,葉思媚心中嘆息,她何嘗不知道很多國家陷入了水深火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