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思媚一臉懵逼。
原來那也是一場謀殺嗎?。
她以前到底是有多遲鈍,這麼多意外,都沒想到竟然是有殺手要殺他們。
景少川道:“那個時候,我也已經到了走投無路的時候了。特別是你的手臂脫臼之後,我就知道,自己不能再拖累你,我應該悄悄離開,至少保證你的安全。”
“就在這個時候,黃泉公司的人找到了我。”
“謝至真拿了一個圓形的,如同徽章一樣的東西給我,那東西放在我的手心之中,忽然就轉動起來,裡面也伸出了一根金屬尖刺,刺進了我的掌心。”
“然後我就成了黃泉公司的新任總裁。”
後面的事情,葉思媚都知道了。
她聲音依然冷淡,道:“如果你真的為我好,就該告訴我,而不是一走了之。”
景少川輕笑道:“告訴你?有用嗎?只是讓你陷入危險之中罷了。”
“那個時候的我們,什麼都沒有,就是兩隻待宰的羔羊,我走了,就只死我一個,我如果告訴了你,死的就是我們兩個人。”
葉思媚看著坐在火堆前的他,忽然發現,哪怕在一起的那三年,他們也沒有這樣長談過。
他明明在她的身邊,卻彷彿隔得很遠。
他們始終是兩個世界的人。
“不要說得這麼偉大,彷彿是在為我著想。”葉思媚毫不客氣地說,“到最後你還不是殺了我?”
其實景少川所說的這一切,她都是相信的。
她也相信,他對她或許曾經有過真情。
但這一切都抵不上他的權勢和地位。
他不是一個戀愛腦的人,他如果在古代,就是一個梟雄。
這樣的人,可以為了達到目的放棄一切,包括他最愛的女人。
景少川抬起頭來,四目相對,而火堆之中啪地一聲爆出一朵小小的火花。
景少川沉默了許久,忽然開口道:“我們……還可以重新開始。”
葉思媚愣了一下,隨即笑了。
她笑得很暢快,笑了很久,彷彿聽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話。
“景少川,景總,你腦子沒病吧?”她說,“你不會要玩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的那一套吧?”
“你知道我最討厭看哪種型別的嗎?就是這種型別,特別還是最後追回來的那種。”
“前期男人發了瘋似的虐女主,男主摔了一跤女主把他攙扶起來他都要甩她一耳光,認為她另有所圖的那種,而後期卻是女主擦破點皮,男主都恨不得剝下自己的皮給她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