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師卻志得意滿地看著葉思媚,道:“你敢不敢讓我治,如果你不敢,就是裝的!”
“我敢!”葉思媚硬撐著道,“請各位為我做個見證,我要是被他給治死了。請各位一定要將他扭送進調查局!不能再讓這樣的庸醫害人了。”
旁邊有人勸道:“小哥,這是何必呢?還是去醫院吧。”
“對啊。小哥,性命重要,不要爭一時意氣。”
金大師卻冷笑道:“他根本就是裝的,當然不在乎自己的性命了。因為他根本就沒有性命之憂。何況這毒藥乃是靈植。送去醫院真的能解嗎?”
他指了指那兩個西醫醫生,道:“你們說,你們百分百能解毒嗎?”
那兩個醫生當然沒法回答。
現在突然冒出了很多靈植靈藥,這些東西遠遠超出了他們的認知,有的甚至連儀器都無法測出來,醫院裡已經有很多起莫名其妙的疾病了。
病人明明沒有一丁點的病,但就是渾身奇癢難耐,或者疼痛難忍,或者昏迷不醒。
金大師得意地說:“你們看到了,送去醫院也是沒治,那就讓我治。”
葉思媚堅定地說:“好!我治!”
馬成郊也想勸兩句,畢竟新羅國人的無恥是有目共睹的。就算解毒了,也有可能在他的身上做手段。
而葉思媚卻抬手製止他,道:“讓他治!”
馬成郊嘆了口氣,退到了一邊。
金大師來到葉思媚的面前,道:“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有沒有中毒?如果沒有中毒。我用這種方法救你,必定會導致你癱瘓,你可想好了?”
葉思媚咬牙,憤怒地盯著他,道:“我當然是中毒,你想汙衊我碰瓷。做夢!”
金大師眼中浮現出一抹冰寒之色,道:“既然你不識時務,又冥頑不靈,那就不要怪我了。”
說著。他拿出了一隻紅布絨包,開啟一看,裡面一排都是金針。
馬成郊的眉頭頓時就皺起來了,道:“這套金針,莫非就是於老的那一套?”
金大師嘲諷地笑道:“他敗在了我的手下,這包金針是他輸給我的。”
馬成郊的臉色黑得如同鍋底。
旁邊有人低聲問:“於老是誰啊?”
“於老你都不知道啊?就是春秋堂的那位老醫生啊。以前很有名的,可是前兩年他治死了人。被人告到聲名狼藉。而有位新羅國的國醫還來挑戰他,在醫術上將他給打敗了。於老當場中風,據說現在躺在床上,已經時日無多。”
“這個金大師太狠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