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思媚理直氣壯地說:“對啊,我暫時殺不了他,所以要殺他的手下洩憤啊。”
沈流雲差點背過氣去。
“那你也是找死!”他再次拿出了那支筆。
彭琚的聲音忽然從腦海中傳來,是傳音入密:“小心,那隻筆有蹊蹺,千萬不能被它給畫到。”
葉思媚眼神一動。
想陰我?
也不打聽打聽我是誰。從來只有我陰人,哪有人陰我?
她裝作不認識那支筆。繼續和沈流雲戰鬥,沈流雲不動聲色地接近她,等到她抬手揮鞭子的時候,舉起筆在她胸口上畫去。
葉思媚早有準備。她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塊手絹,這一筆正好畫在了手絹上。
沈流雲一愣,葉思媚朝他露出一個陰森的笑容,露出了一排白森森的貝齒。
然後,她就將那條手絹貼在了沈流雲的臉上。
沈流雲大驚失色,用力去撕扯那條手絹,卻怎麼都撕不下來。
葉思媚的聲音幽幽傳來:“別白費工夫了,那是白流樹的樹膠,煉器的材料,連靈器的部件都能粘起來,何況是你的臉。”
她一邊說,還一邊撲上去。乘著他扒拉臉的時候,把那支筆給搶了過來,還在他脖子和手的面板上又畫了好幾筆。
畫完還不忘對那邊快要被震死的席君時說:“你把衣服脫了不就行了嗎?”
席君時:“……”
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
他抓住襯衣一扯,扯了個粉碎。
誰知道那妖怪怒道:“你們當我是白痴嗎?我怎麼會被一件小小的靈器所左右?你們今天都要死在這裡,誰都逃不掉。”
說完他一巴掌拍了過來。
貓科動物的爪子十分厲害。直接將沈流雲給打飛了出去。
沈流雲口吐鮮血,脊椎骨節節斷裂,落在了地上,掙扎了兩下,想要站起來。
猙縱身一躍,跳到了他的背上。然後咬住了他的上半身,用爪子壓住他的下半身,將他給撕成了兩半,然後將上半身吞了下去。
葉思媚在心中默默想:就這還敢說不被靈器左右?
猙嚼吧嚼吧了幾下。道:“玄術師的身體裡滿是靈氣,我很喜歡吃。”
他看了看眾人,笑道:“你們最好乖乖躺下來讓我吃,否則我會讓你們比他還要慘。”
席君時受了很重的傷,他按著胸口,那裡赫然一個大洞。正在不停地淌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