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九公很想問,自己女兒的傷口只在腹部,救治的時候,為啥要除去全身的衣服?
這個時代,雖然思想還不像後來那般禁錮。
但鄧嬋玉到底是一個未出閣的女子,若是被一個男子看光了身子,這日後還怎麼嫁人?
“公主殿下,就救治之法,必須要駙馬大人來完成嗎?”
鄧九公小心著問道。
“那是自然!”
殷夫人一臉不容置疑地說道:“這救治之法,除了需要一種十分珍貴的仙藥之外,還需要駙馬的獨門手法,外人卻是無法做到的。”
聞言,鄧九公眼中閃過一抹掙扎之色。
不過,看著自己女兒越發嚴重的傷口,最終還是咬了咬牙,對著敖一帆拱手道:“駙馬大人,拜託了!”
“行吧,既然是鄧總兵親自相求,看在你為大商出生入死這麼多年的份上,我就辛苦一下。”
敖一帆說道:“夫人,你們先退出去,我治療的時候,不能有人打擾。”
“恩”
殷夫人點了點頭,隨即轉身離開了營帳。
鄧九公一臉複雜地回頭看了一眼,最終還是什麼也沒說。
活命,最重要!
待得眾人離開,敖一帆也沒有耽擱時間,下一刻,只見其右手一翻,一滴甘露水便是出現在了他的手心之中。
“還好上次在慈航那裡拿了不少,要不然,這次還得跑一趟。”
敖一帆說著,一揮手,緊接著,便見鄧嬋玉身上的戰甲飛離,露出一副健康的身軀。
只是,此刻灰色的毒素在這具身體內不斷擴散,影響了一絲美觀。
此刻的敖一帆,懷著一顆治病救人的心,只是多看了上百眼,便伸手,將手心中的甘露水,均勻地塗抹在鄧嬋玉的身上。
慈航道人手中琉璃瓶,裡面醞釀的甘露水,可是連人參果那等先天靈根都能治癒,區區毒素,自然也不在話下。
不過,此刻的敖一帆,心無雜念,為了全方位地治癒鄧嬋玉身上的毒素,只能親手將甘露水均勻地塗抹在她身體的每一寸。
……
就在敖一帆給鄧嬋玉細心治療之時,同一時間,外面的鄧九公,此刻卻是急得團團轉。
“鄧總兵,你就放心吧,駙馬既然已經承諾要救你的女兒,救你肯定不會有事。”
喝了一口鄧九公讓人奉上的茶水,殷夫人便不著痕跡地將茶水吐出來。
沒辦法,和敖一帆搞來的那些好東西相比,這茶實在是難以下嚥。
最近,也不知道敖一帆從哪裡搞來了一些仙品,不止是殷夫人,其他人的嘴也都被養刁了。
鄧九公停了下來,一臉複雜地看向殷夫人,說道:“公主殿下,實在是,嬋兒是我唯一的女兒,若是她出了事,我也……”
“這一點,我理解,咱們都是為人父母的,自然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出事。”
殷夫人目光微微一閃,道:“不過,鄧總兵可想好了,待得嬋兒妹妹醒來之後,你準備怎麼辦?”
“公主殿下,您的意思是?”
鄧九公已經猜到了殷夫人想要說什麼,不過,他下意識地不想去考慮鄧嬋玉被敖一帆看光這件事。
先前為了救治鄧嬋玉,鄧九公也是沒辦法。
但是,正如殷夫人所言,待得鄧嬋玉被救醒來,這卻是不得不面臨的一個問題。
“鄧總兵,咱們就開門見山吧!”
殷夫人下意識地摸向手邊的茶杯,不過,反應過來之後,又將自己的手收回。
“現在的情況是,嬋兒妹妹的身子,已經被駙馬看光了,為了保全嬋兒妹妹的名譽,我可以答應,讓駙馬將嬋兒妹妹收入房中,鄧總兵,你以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