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週末年會的事,三人還要商議細節。
有關夏梓玉的最新旨意,也要給那兩人說道說道了。
還有清理超級會員,梁坤感覺無從下手,急需外援。
個個都是棘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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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矇矇亮的時候,夏梓玉開始做噩夢。
夢到有個戴金色面具的男人,手裡握著一把短刀,一直在身後追她。
她嚇得毛骨悚然,撒開腿跑啊跑啊。
遠遠地看見聶展平在前面望著她笑,她高興地大喊一聲“展平!”
眼見兩個人的距離越來越近,近的手快夠著了,忽然身後戴金色面具的男人追了上來,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眼睛裡都是猙獰的笑。
一眨眼的功夫,聶展平與她的距離忽然拉遠了。
遠的她再也夠不著他,甚至於看不清他。
夏梓玉被面具男人束縛,無助地伸出手,嘴裡都是悲憫之音“展平……展平……別走啊……救救我。”
“玉兒,玉兒,你做噩夢了,睜開眼看看,我在這裡。”
聶展平聽見床上的夏梓玉喃喃自語,感覺出了異常,從牆邊的沙發上一躍而起,跑了過來。
夏梓玉從驚恐中醒過來,睜開水眸,看著近在咫尺的聶展平,一時有些迷茫和不解。
秀顏微蹙,輕聲問道“展平,你怎麼在這裡?”
聶展平把被子朝上拉了拉,給她蓋嚴實,柔聲答道“昨晚你讓我進門的,忘了嗎?”
夏梓玉當然沒忘,狐疑地問道“我記得,你走了的。”
聶展平順著她的頭髮,解釋道“昨晚我們在客廳說了幾句話,我看你身子弱,疲憊不堪,就送你來臥室休息了。
原本答應等你睡著,我就走。但是,我……我真的捨不得離開你。”
夏梓玉面露羞愧之色,不安地問道“那你昨晚……”說著話,眼睛不由自主地瞟了一眼身旁。
艾瑪,昨晚白馬男神該不會睡在她身邊吧。
聶展平看出了夏梓玉的憂慮,自嘲一笑,說道“實不相瞞,昨晚我真的好想抱著你睡。
但我知道你還沒準備好,如果我那樣做了,會讓你難過。
所以,昨晚你睡著,我把燈關了,坐在床邊看了一陣你的睡顏,凌晨就去牆邊的沙發上躺著休息了。”
夏梓玉伸手捏捏聶展平的大手,幽幽地說道“謝謝你,展平。”
聶展平狡黠一笑“千萬別謝我啊。不過,昨晚沙發上超級冷,我差點凍感冒。
能不能,行行好,讓我在你身邊躺一會兒,就一小會兒,我保證不做壞事。”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夏梓玉無奈地指指被窩,蜜唇嘟著“快進來吧。”
聶展平火速脫了外衣,‘呲溜’鑽了進去,把夏梓玉攬進懷中。
抱著美人,嘴上開始不老實了“玉兒,你這被窩就是暖和,昨晚要能這麼開明就好啦。”言畢,裝模作樣地吸了吸鼻子。
‘昨晚’兩個字把夏梓玉拉回了病房內的記憶。
那個冷梟逼著她簽了延期服務協議,還不顧她身體的安危,又殘忍的欺負她。
想到這些傷心事,夏梓玉的水眸不由自主噙著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