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虞涼澄澈又深邃的眼睛。
他往下低了低頭，呼吸幾乎與她交纏，低聲，卻又坦誠的道：“喜歡你。”
……
光照畫廊上了熱搜。
林思月新作品出來了。
無疑。
網上都在罵林思月。
順帶著連光照畫廊一塊罵了。
坐在辦公室裡的賀照，看上網上的言論，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愉悅的彎起唇角。
網上越是罵的狠，光照畫廊的熱度就越多。
畫廊最怕沒有熱度。
接著，賀照又用光照畫廊的官方號，發了一條動態。
【光照畫廊：明天新作品入駐畫廊的當天，林思月也會在畫廊露面，一起見證她新作品的入駐，大家可以購票前往關照畫廊觀看現場】
【購票連結：……】
就差直接貼出來說，對林思月有仇的，可以到現場來親自出氣。
哇，就沒見過這麼囂張的！
大家氣憤的點開購票連結。
有些好奇的人，也點開了購票連結，想看看是不是真有人去現場。
結果發現，購票的人居然非常的多。
與此同時，坐在辦公室裡的賀照，看著不停往上漲的購票數量，唇角滿意的勾起，手指愉快的敲動著桌面。
林思月果然是一個很好的利用工具。
……
賀禹空閒的餘間，看了眼手機，才看到光照畫廊的訊息。
林思月？
他記得，就是這個女人，讓涼涼遭受網路暴力。
賀禹眼睛暗了一瞬，他拿出手機，播出一個號碼。
這段時間。
賀禹培養了不少自己的心腹和人脈。
“先生。”
手機另一端。
響起男人恭謹的聲音。
賀禹眼底劃過一抹殘忍，除了對涼涼，他對其他人沒有一絲的溫柔，“把涼涼參加交流會的事情，推到熱搜上，跟光照畫廊的熱搜掛在一起，只要點開光照畫廊林思月的那條狀態，就讓人看到涼涼參加國際交流會的訊息，明白了嗎？順便把交流會的直播連結貼出去。”
“是，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