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涵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以為是自己最近沒有休息好，眼睛出現了幻覺！
魯銳精不可思議地看著顧涵：“你幹什麼？！眼睛不舒服？！”
他本來想問‘眼睛有毛病？！’但考慮到顧涵的年齡，出口的時候，硬生生改為了‘不舒服’。
顧涵搖了搖頭：“我感覺很奇怪，明明那兩個人應該離我們很遠，為何我會覺得離他們倆很近的感覺？”
魯銳精很奇怪地看著顧涵：“你那位乞丐師父沒有教過你嗎？！這在修煉界叫做‘勢’！”
“勢？！”
魯銳精看顧涵的表情，就知道這傢伙完全不知道‘勢’是何物了！
也不知道那老乞丐是怎麼教他的，嘆了一口氣，耐心解釋道：“所謂勢，其實就是修煉到一定的境界之後，能夠做到溝通天地的能力，讓天地之勢為自己所用，怎麼樣？！厲害吧？！”
“那，所謂的一定的境界，是什麼境界？”顧涵絕對是一個好學生，非常明白什麼叫‘不懂就問’！
但是他這個問題，卻是問到魯銳精了，那種傳說中的境界，要不是今天親眼所見，他都懷疑只是傳說，更何況是準確到什麼境界呢？！但是，他怎麼可以在一個小孩子面前露怯呢，當即裝得很是高深的樣子：“大概就是達到體術裡面的天階高階，元素天賦屬性修煉裡面的十星等級吧！”
顧涵皺眉：“大概？！這就是說，你也不是很確定了？！”
魯銳精無語，這小孩子懂不懂什麼叫做人艱不拆啊？！
“至少我知道，你還聽都沒聽說過呢！”
“噗嗤~”一聲嘲笑……
魯銳精怒目而視，以為是顧涵在嘲笑他！
顧涵舉雙手搖頭，一臉無辜，真不是他！就像魯銳精說的，好歹他還知道，顧涵連聽都沒聽說過呢！
魯銳精愕然，是哪個不長眼地嘲笑他？！豁然抬頭，發現一張極其欠揍的臉，正是一直跟他不對付的——卓二！
魯銳精瞬間冷了臉色：“卓狗，你不在你的馬車上好好地守著，跑到別人馬車邊，聽什麼牆角？！一個大男人，做出如此低階下作的行為，你也不害臊？！”
聽牆角，還嘲笑別人，確實低階、下作！
然而，卓二卻不以為意：“我聽說，前段時間，你缺錢到去一個小村子當老師，我說，你自己幾斤幾兩你不清楚嗎？！居然還有臉去嚯嚯人家小村子裡的人？！要說低階、下作，我應該還比不上你吧？！”
魯銳精看了顧涵一眼，漲得滿臉通紅：“你別在這裡毀壞我的名聲，我去當老師，那是透過了考核，是僱主認定我有這個資格，才安排我去的，好嗎？！”
卓二很是不屑地拆臺：“難道不是因為你的要價最低？！難道不是因為你賄賂了負責選拔的監管？！嘁，就你那點手段，我還不知道嗎？！居然還有臉在這裡好為人師？！憑你，也有資格？！你不要帶壞了人家好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