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啟客廳的燈,段景琛穿著一件黑色Polo衫坐在沙發上,菸灰缸裡一堆菸蒂。
眸子依然漆黑冰冷。
我脫下鞋來光著腳直接往臥室走,我身上還穿著陸承的衣服,看起來寬鬆中性。
段景琛一把拉過我,應該可以聞到我身上的酒氣。
“不想解釋兩句?”段景琛猩紅的眸子裡充滿怒意。
“段景琛!把我扔在高架橋上的人是你,這會讓我解釋不是太好笑了?”我情緒有些激動。
“那就可以給我戴綠帽子?”段景琛把我抵在牆邊。
“思想齷齪。”我真的很生氣,想推開他的胳膊,但是紋絲未動。
段景琛一把把我抱進臥室,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
“段景琛,你敢!”我狠狠的說。
段景琛才不管我的威脅,開始撕我的衣服,這次我瘋狂的抵抗。
直到我甩了段景琛一個巴掌,他停下來。
世界都安靜了。
他讓我心痛。
打完他我就後悔了,這時候應該智取,我倆體力懸殊,我怕是要吃虧。
我做好了段景琛更加瘋狂的準備,段景琛卻緩緩起身。
他站起來看著躺在床上狼狽的我說:“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什麼?”我不理解他說的意思。
“你同意離婚?”我坐起來繼續問。
段景琛的眼眶深邃的讓人猜不透。
“想離婚?”段景琛問。
我點頭,眼睛裡閃過一絲希望。
“哈,那就等我玩夠了再說。”段景琛的嘴角微勾,露出一絲笑容。
我的心中一涼,這個混蛋。
“把衣服脫了。”段景琛面無表情的說,他的臉上泛出我打過的巴掌印。
我低頭看了看,拿了兩件自己的衣服換了下來。
換完衣服剛一進臥室,段景琛再次把我抵在牆邊說:“不要挑戰我的底線,有些事情,我可以,你不可以。”
警告傳到我的耳朵裡。
我討厭段景琛這個姿態的和我說話,讓我感覺自己像是無能的小雞仔。
我推開他的胳膊說:“既然要我當段太太,你做什麼我便也跟什麼。”
我沒有放下自己的立場。
段景琛的眸子越發深邃,他看著說,我背脊發涼。
“不要給臉不要臉。”段景琛說。
我又想到剛才把我丟在高架橋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