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能這樣說話,你咋不盼我點好,讓人聽了心裡不痛快。”魏大海說。
“那你還取笑徐峰幹嗎,你聽了都不好受,何況是他了,不能再往他的傷口上撒鹽了。”李鐵成說。
“我可沒有惡意,剛才在路上還琢磨如何讓他們說話來的。”魏大海說。
“知道你沒有惡意,可是也不能取笑他。”李鐵成說。
“雙方見面總是不說話,這樣下去實在是彆扭,得想個辦法才是,不管以前咋樣,畢竟是老同學,還有市區就是屁大點的地方,抬頭不見低頭見,難免還有相見的時候。”常守信說。
“給他們創造個機會,反正我們明天要去服裝城,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下班後徐峰也過去,我找個詞給他們打打橫,事情不就解決了。”李鐵成說。
“我看這樣行,本人也過去說和,到時候我花錢請客,兩人只要一說話,證明以前的事情就算過去,這才算是皆大歡喜。”魏大海說。
“我的事情不用你們操心,怎麼辦心裡我清楚。”徐峰說。
“我看你就是膽怯,其實這又有什麼,不就是說句話的事情嗎,難道還有比這容易的事。”魏大海說。
“沒事一邊待著去,我的事不用你管。”徐峰說。
正巧陳菲過來,說:“你說什麼呢?什麼事不用人管。”
“沒有什麼,我們正在說一些燒烤廣場的事情。”常守信說。
這種事咋能讓她知道,給過去的戀人說和,這不是成心招她生氣嗎。兩人正在熱戀當中,誰會容忍這樣的事,思想再開通也不行。嘴上不說心裡肯定會不樂意,回去以後會和徐峰鬧彆扭,不能因為這個影響兩人之間的關係,還是不讓她知道為好。所以沒有說實話,同時示意別人不要提這件事。陳菲看到常守信使眼色,知道有事再瞞著她,不由嘴上一樂。
“別的不會,倒是學會使眼色了。”陳菲說。
李鐵成一看她那表情,心裡有些發虛,張口說道:“真的沒說什麼。”
常守信白了他一眼,真是不會說話,這不是不打自招嗎,沒說什麼還是說了什麼,幾個大活人沒事站著瞪眼玩,這不是沒有的事,連個瞎話都不會說。
“沒說什麼,見你們剛才說得挺熱鬧,我來了咋不說了,是不是有啥事揹著我們。”陳菲說。
“絕對不敢,我們的事沒有一點秘密可言,再說,我們哪敢欺騙您,大海,你說是不是。”李鐵成說。
“是,是。”魏大海連連點頭說。
“瞧你們那點出息,說個瞎話都臉紅,讓人一看就知道再撒謊。”陳菲說。
“這個有什麼可隱瞞的,服裝城想開個加盟店,今天我們去了,在那裡遇到了袁媛,我們倆誰都沒有說話,幾個人沒事正在嘎巴我,說我不敢面對她,可是我能說什麼,只得點點頭而已,結果讓大海抓到了話把,成心拿我開刷。”徐峰說。
“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們也是為了你好,出了半天主意就是不聽。”魏大海說。
“我的事不用你管。”徐峰說。
“徐峰,你不應該這麼做,見面咋也應該也說句話,她不說話,你應該主動些,這才顯示出你們男人的肚量。”陳菲說。
“瞧瞧,到底是國家大幹部,有著一定的水平,說話辦事敞快,我可是自愧不如。”魏大海挑起拇指說。
“難道你心裡沒有想法?”李鐵成說。
“我能有啥想法,不就是過去有過那麼一段戀愛歷史,都是過的事了,還提他幹什麼,以我對徐峰的瞭解,不會做出對不起的我的事,正常交往,還能有啥不放心的。”陳菲說。
“徐峰,你瞧瞧人家,心胸比你要大得多。”魏大海說。
“哪天把袁媛叫到一起,大家嘻嘻哈哈一樂,問題不就解決了,還用得著這麼費事,搞得神神秘秘的,好像你們之間有著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陳菲說。
“不瞞你說,我們是怕你知道會生氣,所以才沒有說出來。”常守信說。
“都說女人是個醋罈子,不能因為這個惹你生氣,哪還敢把實情說出來。”魏大海說。
“你們把我想的太複雜了,我是那樣的人嗎,不可能會吃那個醋,會把她當成好姐妹來對待,都說女人心眼小,我看你們也大不了哪兒去。”陳菲笑著說。
這時有客人喊要酒,陳菲說:“你們哥幾個聊吧,我去招呼客人。”
“真乃是女中豪傑也,徐峰,找個這樣的老婆是你的福氣,一般人要是和她提起這事,肯定會和你沒完,回去不大吵一頓才怪。”魏大海說。
“廢話,我什麼時候說她不好了,都是你太小看人了。”徐峰說。
“就是,說話口無遮攔,癩蛤蟆吃蒼蠅張嘴就來,一點不招人愛聽。”李鐵成說。
“我說,受傷害的咋總是我,說話就沒有對的時候,你們總是有理,這也太不公平了吧。”魏大海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