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逃債之嫌,現在就可以起訴他。”孫從友說。
李巖作為辦事處代理人寫了起訴書,手續辦完後,李巖說:“子豪,我已經和你說過,咱們必須統一口徑,馬忠祥算得上是個無賴,而且有著一定的應變能力,不能被他的話所矇騙,如果心眼一軟,那可就不好辦了,要想收回貸款很難。”
“這你放心,昨天已經和他接觸過,以前我也知道他的為人,不可能再遷就他,要辦就一辦到底,不會給他喘息的機會。”陳子豪說。
“這個人確實不咋樣,就怕他到時候耍混,咱們還真不好辦。”徐峰說。
“我還真就不怕混人,什麼人我沒有見過,我這個人有個毛病,吃軟不吃硬,只要他敢耍橫,看我怎麼收拾他,不要說一個地痞無賴,比他再難揍的人見得多了,咱們是依法辦事,手裡沒有短,沒有必要怕他。”孫從友說。
“有孫庭長這句話,我們的心裡更有底。”邱衛強說。
“孫庭長辦案誰不知道,還沒有他辦不了的案子,這一點在院裡有目共睹。”李春花說。
“辦案也得講道理,約理的事咱們也不能辦。”孫從友說。
一行人來到忠祥造紙廠,結果沒有見到馬忠祥。找到管事的馬光經理,他也不知道去了哪裡。陳子豪打電話沒有接,知道是有意躲避他們,昨天態度已經很是明朗,就是想故意賴帳,不會和他見面。沒有辦法只得告訴孫從友不接電話,孫從友聽了大眼一瞪,還會有這樣的人,即使還不上貸款,電話該接還得借,證明有一定的誠意。隨後用自己的手機給馬忠祥打電話,結果也沒有接。這下孫從友生氣了,還沒有見過這樣豪橫的人,連他的電話都敢不接。告訴馬光立刻給馬忠祥打電話,讓他十五分鐘內趕到,如果不到依法拘傳,到那時休要怪他不客氣。
“我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你讓我如何去找他。”馬光說。
“你是不是這裡負責人,如果不是,既然做不了主,找其他人來。”孫從友說。
“我是負責人,可他去了哪裡真不知道。”馬光說。
“那好,我再重申一遍,讓他十五分鐘趕到,我們這是依法辦事,不要廢話,馬上通知他,再要說其他的,立刻封了你們這個廠子。”孫從友說。
“不知我們犯了哪條,為何要這樣對待我們。”馬光說。
“你哪那麼多廢話,我們是辦案子,你不是法人代表,沒有資格和我們對話,你能夠做的就是馬上趕緊通知他,在規定時間內趕到。”孫從友說。
看到孫從友陰沉的臉,馬光知道不能得罪,只好打電話找到馬忠祥,法院讓他趕緊到來。馬忠祥問:“都是誰來的?”
“有辦事處陳主任他們三個,其他三個我不認識,應該是法院的人。”馬光說。
“純粹是一個廢物,咋不問清楚他們是誰,來的目的是什麼,能攔就攔住他們,告訴他們我不在,糊弄走他們不就得了。”馬忠祥說。
知道是法院的人到來,馬忠祥不由大吃一驚,他們怎麼會到來。貸款又沒有到期,銀行沒有理由起訴他。可是馬光又稀裡糊塗說不明白,不知來的是何許人也,說話倒是挺硬,看來這個人還真不好惹。法院那些人得罪不起,他也不敢耍橫,俗話說得好,窮不與富鬥,民不與官鬥,真要是叫起勁來,吃虧的還是他。不管是啥事,自己必須得落面,光憑手下那些人根本無法擺弄。
暗自罵馬光不會辦事,真是傻實誠一個,沒有一點心眼,大腦不會轉個彎。既然知道是法院的人,不用問肯定是為了打官司的事。這個時候大腦應該放靈活些,隨便找個理由搪塞他們,見不到他本人還能有啥辦法,用不了多長時間準會離開。事後可以找人打聽緣由,然後再想應付的法子。這可倒好,一個電話打來,讓他立刻回去。因為是馬光的號碼,本想是有廠子裡有事,才趕緊接了電話,要知道是這事,他才不接電話。不知道他的蹤跡誰也沒有辦法,等這也是白等,電話通了不想回去也不行了。
“那陣勢我哪敢問,一看就是個不好惹的人,你還是趕緊回來吧,免得到時候吃苦頭,那樣有些不值當。”馬光說。
“沒有一點機靈勁,真是狗屁事辦不了,白養了你們這些廢物,正事幹不了盡給我添亂,告訴他們我一會兒就到。”馬忠祥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