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素芳沒有辦法,只得撥通馬忠祥家裡的號碼,看他是否在家。接電話是他的老婆,聽到是個女人的聲音,他的老婆很不耐煩,沒有等她說明白就掛了電話,再撥還不接了。王素芳罵道:真他媽的不開眼。這可是為了你爺們的事,咋能不聽她把話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沒有辦法,隨後又給馬忠祥撥手機,還是無法接通,估計肯定是喝酒喝多了,不然就是和哪個小姐鬼混去了。真是糊不上牆的爛泥,扶不起的阿斗,幹啥一點不知道深淺,不曉得哪頭輕哪頭重。為了驗證效果,這個時候應該隨時保持和她聯絡,以便掌握進展情況,更不能夠有絲毫的大意。怎麼交上了這樣的人,幹什麼一點不給她做臉。如果這次出了差毗,等於自己打了自己一耳光。
王素芳又給張玉英打電話,得知正在值班,說話很不方便,過一會兒會給她回電話。等了一會兒,張玉英給她回電話。得知上午監事長他們確實已經來調查,而且回來得特別晚,吃完飯已經到了上班時間。吃完飯便走了,隨後陳子豪他們也離開了辦事處,具體幹什麼她不知道。
“你真的不知道一點訊息?其他員工說什麼了沒有?這麼大的事情,應該有所反映,可以從他們談話中聽出點風聲來。”王素芳說。
“沒有,我只知道中午吃飯時,是外勤人員陪得他們,具體說的是什麼一點不知道,你可以問問徐峰他們,也許會知道一些情況。”張玉英說。
“盡他媽的廢話,他們現在是穿的一條褲子,咋會把情況告訴我,媽的,做得真是夠嚴密的,沒有落一點口風。”王素芳罵道。
“不過他們去了很長時間,吃完飯又離開了,說明問題還沒有解決,這個人還是起作用了,不然不會弄得這麼緊張。”張玉英說。
“知道了,有啥事再找你。”王素芳說。
“王姐,透過今天的事情,營業室的人似乎對我有了看法,從那眼神可以看得出來,根本不願意搭理我,儘快幫我和領導說說好話,趕緊把我調回去,他們一旦知道真相,我沒臉在這兒待下去。”張玉英說。
“放心,我會盡快想辦法的。”王素芳說。
“那也要快點,這些人的眼光真是讓人受不了。”張玉英說。
“放心,他們不敢對你咋樣,真要是對你發難,我會收拾他們。”王素芳說。
“我的心裡很是害怕。”張玉英說。
“有我給你做主,你怕什麼,耐心的等待一段時間,一定會把你調回去,”王素芳說。
聽了張玉英的話,加之沈井衝沒有跟她說實話,不知道調查情況的細節。更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結果,心裡也沒有了底,要想知道情況還得透過馬忠祥,只有他知道舉報人的情況,可是這個該死的馬忠祥電話竟然無法接通,究竟是個什麼情況根本無法知道。
為了能得到一點訊息,王素芳又給包永亮打電話,稽核部的人回來了,有沒有說舉報陳子豪的事情,可以向他們打聽一下。
“沈井衝回來後直接去了監事長辦公室,到現在還沒有回來,估計是在匯總材料,商議怎麼處理。”包永亮說。
“那麼其他人呢?”王素芳問。
“都被沈井衝派出去了,具體幹什麼沒有說,他們也不會告訴我。”包永亮說。
“這個時候正沒人,能不能翻看一下他們的調查材料,看看裡面寫的都是什麼,這樣可以分析出個結果。”王素芳說。
“他們現在都防著我,什麼事都不對我說,我現在只是個看家的,接個電話發發檔案,根本接觸不到稽核檔案。”包永亮說。
“你也真是的,什麼事不能太死心眼,以前的魄力上哪去了,要知道死店活人開,沒有人不能辦不了的事,能不能想想辦法,總不能這樣消沉下去,人還能奮鬥幾年,像你這個年齡,再過幾年即使再有天大的本事,也不會有人再重用你。”王素芳說。
“可是我已經這樣了,還能有什麼好辦法。”包永亮說。
“俗話說得好,有錢能使鬼推磨,不行好好請請他們,當官的不能去,當兵的還不能去,他們是辦事人員,具體工作是他們乾的,一些事情最清楚,他們也最好對付,幾杯酒下肚就會說實話,這點事情你還不會辦。”王素芳說。
“我馬上組織這件事,看看從他們嘴裡能不能套出一些情況。”包永亮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