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也沒有什麼辦法。
兩人距離本就近,近到幾乎是無縫隙的緊密相貼,再加上他刻意為之,說話就在她耳蝸邊……
那溫熱的氣流像是一寸寸敲在她心尖上。
蘇糖嚥了咽嗓子,魂魄被他撩得都丟了幾分,結結巴巴:“我,我可以解釋!”
“嗯?”
“就是剛剛那個送花的男人,他叫駱牧。”蘇糖知道他來找自己,是‘算賬’的,所以她得把他哄好。
不然這男人狼起來,誰招架得住?
況且,她也聽出來,他不是真的生氣,應該就是吃醋?那比較好哄。
她繼續說:“我之前不是在影片裡跟你說,我借用盛亦幫我做點事嘛?我就是故意找他和他女朋友的。”
“我是在幫我……朋友,對,是朋友報仇,是他們這對狗男女害死了我朋友!而昨晚咖啡廳和季懷言見面——”
“我們也是因為這個被害死的朋友,一起商量出主意,但我不知道這個瘋子駱牧今天為什麼送花來。”
她這麼解釋的話,好像也能說得通?
暫時不能透露自己的真實情況,但如果小保鏢要去調查,也能有理有據的。
可不是嗎?
季懷言的好朋友叫蘇糖……
而自己說得人,也是蘇糖……
至於她現在這個‘蘇棠’身份,怎麼和死去的那個蘇糖相認識的,這就取決於自己胡編亂湊了。
反正也無法求證。
只是這解釋的話落在霍瑾瑜耳裡,他不想去探究真假,只要她說,他就全信。
為什麼不信?
他喜歡她,可以說是愛她……命都可以給她,為什麼要疑心她?
所以她的解釋,很成功地再次取悅他了,男人低頭輕笑一聲,故意不說話。
蘇糖見他不吭聲,知道這是沒哄好人,又壓低了嗓音,帶著點嬌嗔:“你看我不是也沒接他的花嘛?”
“還把他狂揍了一頓!所以,寶貝,不生氣了好不好?也不罰我了,行嗎?”
她誘哄的嗓音像是拐著幾個玩似的,嬌俏又讓人招架不住。
男人的心不由自主地軟了幾分,他追問:“你剛剛叫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