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讓許父不高興駱牧的直接原因,他喝醉了酒,什麼話都在亂說,說自己女兒被男人睡了這麼久,居然不結婚。”
“許父還說,他知道這筆錢是從哪兒來的,就是從蘇糖那裡騙來的。”說到這,千渝頓了下,不是說您,是糖果的那個糖。”
蘇糖點點頭,微乎其微地嘆口氣,“我知道,你繼續。”
她就是蘇糖。
可別人不知道,還以為她是蘇棠。
千渝沒多想,說:“所以,昨天他們家看到駱牧對你獻殷勤的照片,一家人都氣得不行,許樂聯絡了駱牧一晚上——”
“但駱牧昨晚一直在精神病院,而且今天一早也沒去見許樂,估計許樂氣得要死,但我們的人說她在家,沒出門。”
“電話監聽了沒?”蘇糖微微蹙眉。
“監聽了,駱牧沒給許樂打過電話。”
蘇糖心裡瞭然了幾分,看來,這許樂在駱牧心裡真的不是很重要啊,他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也沒聯絡許樂。
這倒是好事,加速了駱牧和許樂之間關係破裂的速度。
蘇糖想的認真,與其直接處理了他們,還不太解氣,有些事得從長計議,讓駱牧和許樂鬧僵,相互狗咬狗!
千渝又說:“許父醉酒後的話,全都錄下來了,而且我們的人還打探到許父外面包養了個小三,比他小20歲呢。”
“許父說,要不是許樂威脅著,他早就離婚,離開他家那個病秧子原配,和小三雙宿雙飛了……”
蘇糖一愣,心道:渣,真是一個比一個渣。
這許家人,沒一個好東西。
她咬著吸管喝了幾口冰美式,當冰涼的感覺侵入心肺時,她倒是冷靜許多,突然計上心頭。
沉默片刻,蘇糖說:“讓人去挑唆許父的那個小三,就去鬧到許樂家,再慫恿許父離婚。”
千渝也只是驚了幾秒,隨後一斂神色:“好。”
“是不是覺得我很壞?”蘇糖漫不經心地追問。
“啊?”千渝沒想到蘇小姐話題轉得這麼快,有點猝不及防。
壞?
她在這一行,見過太多名義上的壞人。
所以蘇小姐做的這一切,算什麼壞人啊。
千渝驚訝的是,蘇小姐才18歲……為什麼給人一種心智很成熟的感覺?
蘇糖笑了下:“千渝,有些事,我有點苦衷,還不能對你說,但是你記住,駱牧和許家人,遠比我做的這些事更壞。”
她可以不說這些的,但這段日子和千渝共事後,再加上當初遇見蕭恆的事,千渝拼死保護自己……
從那一刻起,蘇糖就把千渝當成自己人了。
好在千渝是個明事理的人,她也不會刨根問題,只是說:“蘇小姐,我沒覺得你壞,真的,不管你做什麼,我都一定幫你!”
她急切的話像是表決心,蘇糖看著倒是輕笑一聲。
千渝想起什麼,又立馬解釋:“不止是因為boss吩咐我要保護你,而是我自己的意願,但凡蘇小姐用得上我,我一定盡全力!”
“知道啦,我們千渝就是這麼較真。”蘇糖喝完咖啡,起身往門外走,“回去吧,下午還有的忙。”
“好。”
只是當蘇糖和千渝走到第二教學樓教室時,聽到樹叢旁邊有哭聲。
蘇糖沉下心一聽,好像是一男一女,不知道是在爭吵,還是什麼,女生哭得有點厲害。
【叮!小主,根據聲音辨別,男生是許揚,正在哭的女生是夏靈。】
蘇糖不是愛管閒事的人,她事兒都這麼多,哪管得過來?
可聽到是有關夏靈,她腳步停下來,隨即,她反問:你現在都能辨別聲音了?我怎麼不知道。
【叮!是的小主,本系統才解鎖不久,剛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