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蘇糖倒是來了興致,在服務員把菜布好後,再次重申:“先生,小姐,真的不需要我們來剝海鮮嗎?”
蘇糖大手一揮:“不用,謝謝了。”
駱牧唬著臉,明顯是不高興,心想還好這頓飯不算貴,他也不是給不起錢,就是覺得自己像冤大頭。
可不是冤大頭?
都受了她這個氣了,他還得買單……
等服務員一退場,偌大的包間又只剩蘇糖和駱牧兩人。
終於,蘇糖嘴角噙著一抹壞笑,冷聲開口:“我可以說正事,那駱先生是不是應該有點誠意。”
剛剛他同樣的話,她都還了回去。
駱牧怎麼會聽不懂?他臉色鐵青,是隱忍著的脾氣,他反問:“什麼?”
“剝海鮮咯。”蘇糖淡淡掀起眼皮,口氣似嘲似諷。
“……”駱牧臉色驟變,“蘇棠,給你臉了是吧?你還真把我當服務員?!”
蘇糖輕哂:“服務員可戴不了你這低配版的勞力士手錶。”
低配版……僅此一句,駱牧像是被傷到了男人的自尊心,他氣急敗壞道:“你不過是一個落魄的世家千金——”
“有什麼了不起的?現在不也一窮二白?你還真當自己是從前那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小姐?”
瞧瞧,他自己非得顯擺,別人說了實話,他反而覺得傷了自尊心,動怒了?
可說到底,他買表的這錢,還是她蘇糖的!
靜默片刻,蘇糖懶得廢話:“我就問你剝不剝。”
“老子不剝!”
對峙的氣氛瞬間劍拔弩張起來——
相比之下,蘇糖倒是雲淡風輕,她抽了張紙擦拭了下手,起身告辭:“既然駱先生沒誠意,那這話,我肯定不會說。”
說完,大有要走的架勢。
駱牧一急,連忙上前攔著:“你什麼話都沒說,就想走?憑什麼——”
他還沒碰到這女人,蘇糖直接一把推開,打斷他的話,然後募地拔高音調:“雲天!”
不過幾秒鐘,包間的門被人從門外破門而入,只見蘇糖身邊跟著的那幾個保鏢都紛紛走進來。
駱牧腦子懵了一秒,低聲咒罵:“操。”
蘇糖半挑著眉眼,趾高氣昂地看過去,“你說我憑什麼?就憑你打不過我保鏢,就憑你是個孬種——”
“就憑你,想知道這一切的事到底跟季懷言有沒有關係!所以駱先生,甩臉色給我看,先掂量下自己夠不夠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