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讓老夫無視嗎,老大?!”
愚淵翁對阿黎的命令十分不滿,他們與黎大公的關係十分特殊,但是這次阿黎卻下達了死命令:“滾回來!你個蠢貨!白痴老頭!!”
“啊這!”
愚淵翁懵了,目瞪狗呆,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好了好了,愚淵老哥我們走吧。”
“走吧,走吧。”
怒觸山和干鏚神一左一右,架起愚淵翁便往回走。
見此,東女帝也沒有阻攔,反而放開了禁錮,讓他們離去。
如果是其他人,如此冒犯自己,東女帝絕對會給予雷霆般的懲罰。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們以為我是誰?!’
可諸夏國跟她淵源頗深,東女帝雖然惱怒,但並沒有動真火,再怎麼說愚淵翁發怒的根本原因在於白暚,而這個白暚。。。
“陛下,就,就這麼讓他們走了嗎?”
這待遇,公孫舞都驚呆了:‘以前冒犯過陛下的,都被挫骨揚灰了,但他們卻能全身而退,我是在做夢嗎?’
東女帝什麼時候變成這麼好說話的人了,簡直不可思議!
“算了。”
贏慕暚說完,說道:“另外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小舞。”
“請陛下恕罪!!”
公孫舞雙膝跪地,姿態卑微:“奴婢絕無冒犯陛下的意思,奴婢只是覺得,以您的身份,斷然不會對一介凡人出手。”
在公孫舞的心目中,東女帝至高無上,但這份尊貴並不只是她的力量,更在於器量。
說句過分的話,哪怕贏慕暚現在一無所有了,公孫舞也會不離不棄,拼死守護。
因為她愛慕敬仰的是東女帝這個人,而非她的身份、力量和權利。
“只要是您的命令,別說一人,就是一百人一千人,”公孫舞堅定的說道:“我也願意為您去做!”
如果白暚這樣的人可以治療東女帝的傷勢,公孫舞願意當劊子手,她不在乎!
“小舞,你今天有些蠢了。”
“啊?”
“你覺得在這東帝國有誰當得起那樣的儀仗去迎接?”
“哎?”
公孫舞愣了一下,她眉頭微皺,然而又飛快的鬆開:“您,是,是您,那個,我們十幾年前迎接的少女是。。。”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