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峰搖搖頭,看著臺上說道:“不用擔心,如果你不說出實情,那你就真的擔心了。”
賈貴一臉冷汗,問道:“公子什麼意思?”
穆峰冷笑道:“你覺得崔家的人可信嗎?你沒想過他會不會過河拆橋,殺人滅口?”
賈貴一時間沉默了,之前他不是沒有想過,但他卻無能為力。
穆峰看得出他的無奈,說道:“現在這橋他拆不了,刑部的人介入,皇主的關注,他若敢動你家人,他的罪就坐實了,所以,趕在此事平息之前,趕快遛吧,至少把家人送走。”
賈貴聞言鄭重的一抱拳,說道:“多謝大師提醒,大師大義,賈貴銘記。”
旁邊那個玄階上品煉藥師,笑著說道:“這位顧兄弟真是大義,此人差點害你失去這賽事資格,若你不是煉藥師,恐怕現在已經被打入天牢了。”
穆峰搖搖頭說道:“他是逼不得已,被人挾持家人,要挾他這麼做的,可以理解,所為己所不欲勿施於人,若換做是你我,在這種情況下該如何做,放棄家人?當然不會,所以,我們自己都做不到的事,幹嘛要求別人做到呢?”
“哈哈,顧兄弟言之有理,在下韋俊哲。”韋俊哲抱拳一禮。
穆峰還禮道:“顧峰。”
臺上皇主沉默許久,轉頭向刑部尚書看去,冷聲道:“廉愛卿還要看戲到什麼時候?”
刑部尚書廉文翰急忙起身,來到皇主面前一拜,說道:“拜見皇主,此事由崔大人而起,微臣怕不好插手。”
崔睿明這才想起,這種事不由他吏部管轄,但事已至此,只能硬著頭皮推卸責任,說道:“皇主,廉大人,此事是府中管事彙報,由於事情緊急,就沒有向刑部提報。”
廉文翰說瞥了一眼崔睿明,說道:“崔大人,剛才大家都聽到了,是崔尚書以人家家人要挾他這麼做的,這好像不是叛國罪。”
崔睿明心中暗恨,笑道:“廉尚書別誤會,辦事的人是府中的管家,所以這賈貴以為是受我之意,所以才這麼說的。”
廉文翰點點頭說道:“那崔大人之意,就是貴府的管事私下行事嘍,那我只能按律法將其逮捕了。”
崔睿明笑道點點頭,說道:“這是自然。”
皇主此時不耐煩的說道:“好了,之後的事你們下去在辦。”
“是皇主。”崔睿明和廉文翰躬身一拜,退回了座位。
皇主起身,高聲說道:“剛才發生了一點意外,給顧峰小友蒙了冤,不過幸在及時糾正,還望顧峰小友見諒,現在朕宣佈,獲得此次煉丹大賽的前三甲。”
“第三名,玄階中品煉藥師陳芷珊,成丹玄階下品。”
“第二名,玄階中品煉藥師顧峰,成丹玄階中品。”
“此次的魁首,是玄階上品煉藥師韋俊哲,成丹玄階上品。”
皇主語氣稍頓,繼續說道:“這三位將會獲得,三日後,進入的密藏的名額,而魁首韋俊哲,將會成為我南騰皇朝駙馬,等密藏之後,便可完婚。”
皇主說完,衝禮部尚書謝正誠點點頭,然後轉身離開了。
謝正誠上前說道:“請前三甲上臺,領取進入密藏的身份令牌。”
穆峰三人上臺,一位宮女端著一個托盤上來,在謝正誠側後站定。
謝正誠從托盤在拿起三塊令牌,分別遞交給三人,說道:“恭喜三位,三日後清晨,憑此令牌,在此會合,之後一起前往密藏之地。”
“多謝。”三人點頭道謝。
謝正誠一挑笑道:“不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三位請跟我來,太子與長公主在飛羽樓設宴,邀請三位參加。”
穆峰猶豫道:“謝大人,我和陳姑娘去是不是不合適啊?”
謝正誠一愣,想到什麼,笑道:“哈哈,公子過慮了,此次宴請的不止你們三位,還有其他才俊。”
穆峰點點頭說道:“噢,這樣啊,那就打擾了。”
四人驅車來到飛羽樓前停下,謝正誠待三人上樓,一路來到九樓的一個包廂。
謝正誠躬身道:“太子殿下,九公主,煉丹比試前三甲到訪。”
“謝尚書快請進。”裡面一位年輕的人朗聲道。
門口的護衛開啟門,四人進入包廂,之間裡邊男男女女,分坐幾桌,都想四人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