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景龍毫無神采的眸光,略微出現一絲波動,隨即又恢復灰暗。
他歪歪斜斜的靠在柱子上,隨意的說道:“續脈丹對我來說已然無用,還找他來做什麼?”
拓跋旭上前幾步說道:“景龍,只要有一絲希望,我們都不會放棄,難道你就這樣放棄了?”
拓跋景龍露出一絲苦笑,說道:“呵,不放棄又如何,恢復的希望有多渺茫,二叔你難道不知道?”
拓跋旭嘆口氣說道:“即便渺茫,也要試一試,難道你連這點勇氣都沒有了?”
拓跋景龍閉上眼,良久後說道:“隨便吧,你們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顧峰是吧,想查探我的身體情況,請便。”
拓跋旭看著拓跋景龍,神情複雜,最終嘆息道:“顧大師,有勞了。”
穆峰皺眉,欲言又止,猶豫一下,上前探查。
當他探查到對方的情況後,眉頭皺的更緊了。
他思索片刻說道:“這情況比你描述的還要嚴重,我想襲擊他的人應該是魔教弟子。”
拓跋景龍聞言猛然睜開眼睛,隨即他平靜的問道:“你怎麼看出來的?之前那些人可沒看出來。”
穆峰淡淡的說道:“估計他們只是探查了你的部分經脈,而沒有留意你的丹田,而且你體內殘存的魔氣很隱秘,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它還在蠶食你的靈力。”
拓跋景龍眼神波動,緊緊的盯著穆峰,想從其身上看道一些希望,可對方太平靜了,讓他略顯失望。
拓跋旭見狀,急忙問道:“景龍,顧大師說的可是真的?”
拓跋景龍點點頭,深吸一口氣,再次閉上了眼睛。
拓跋旭激動的問道:“顧大師,那景龍的傷勢可有辦法醫治?”
穆峰平靜的點點頭說道:“有,不過,就看你們敢不敢賭了。”
拓跋旭眼眸一亮,說道:“顧大師可否說說。”
穆峰解釋道:“方法來之前就說過,用暴力破碎他的經脈,效果快,時間短,但我沒那本事;藥浴用時長,而且若是他本人堅持不住,後果很嚴重,輕者可能成為活死人,重者不用說了吧。”
他稍微一頓,說道:“這只是第一階段的治療,後邊兩個階段就是靠丹藥了,靠續脈丹和復經丹續接。”
拓跋景龍雖然閉著眼,但他輕微顫抖的身體出賣了他。
拓跋旭也是略顯激動,他深吸一口氣,問道:“那成功的機率有多大?”
穆峰笑道:“這得問當事人,我無法估算。”
拓跋旭聞言點點頭說道:“明白了,容我等商議一下,最遲明天給你答覆,顧大師先去休息。”
拓跋旭安排一下,急匆匆離開了。
在這大院的前廳,拓跋世家高層齊聚。
上方一位老者質疑道:“拓跋旭,你確定他所說的方法可行?”
拓跋旭搖搖頭說道:“不能確定,但他確實第一個探查出景龍身體真是情況的人。”
“但這並不能證明他說道方法就可行啊?”
“是啊,這可關係的景龍的生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