鳩摩羅什和實叉難陀都是天仙級高手,敖青公主或許可以擋住一個。但他們兩個聯手敖青公主絕對抵擋不住。而王飛雖然修為有些長進,但還是難以抵擋天仙高人。
實叉難陀收了王飛兩件法寶,將金剛聚靈神掌往裡一收。頓時將玉龍斬仙劍打回原形,化作一柄半尺飛劍在金光大手之中連連掙扎。片刻之後金光收攏,化作一個符印將玉龍斬仙劍鎮住。敖青公主只覺心頭一空,隨身多年的飛劍已經失去了感應。
“阿彌陀佛,公主,只要你不再理會此事,貧僧便還你飛劍,讓你離開。”
實叉難陀收了敖青公主飛劍,並不立刻出手。而是勸敖青公主離開。西海龍宮雖然沒落,但此時佛門剛入中土,不宜引發糾紛,況且還有八部天龍廣力菩薩的面子。
聽了實叉難陀的話語,敖青公主面容冷峻,並不回話。只是暗自傳音給王飛說:
“這兩個番僧法力高強,等下我激發遠古龍珠的法力,衝開一條道路,你趁機先走。我有龍珠護體,不會有事的。”
王飛看她堅毅的神色,心中不由感動。那猴子毫毛只剩兩根,王飛不想輕易使用。但敖青公主一番情義,自己又怎好心疼寶貝而讓她一個人承擔風險呢?便笑道:
“公主殿下,你先別用龍珠,我這就讓你看看我的底牌。”
既然要用猴毛,就要給自己掙點面子。王飛在護罩之中朝鳩摩羅什喊道:
“大師,我身上還有張果老靈符一道。本來不想輕用,但今日大師欺人太甚,請恕貧道無禮了。” 說完就要作勢施展。
而鳩摩羅什正施展佛光封禁之法壓制王飛二人,聽了此言不禁心中一驚。那紫金缽盂傳給了法海。沒那佛寶,自己不好抵擋金仙靈符。正心急間,卻見王飛只是作勢卻並未施法。不禁心中明悟過來,這廝在騙我,他沒有張果老靈符了。
自己堂堂金身羅漢,卻被一個小道士嚇唬了一場。以鳩摩羅什看破貪嗔痴三毒的心境也有些氣憤。便袖中取出一個金剛杵,祭在空中化作小山大小,口中朝王飛笑道:
“既然如此,那貧僧就以這金剛杵對陣施主的金仙靈符了。”
說完將手一指,那金剛杵散發萬丈佛光,鎖定王飛二人呼嘯而下。此杵是鳩摩羅什隨身之寶,經他多年佛光養煉,又經西天多位菩薩羅漢佛咒加持,威力十分驚人。萬道佛光充塞四野,道道佛印鎮壓心神,對著二人當頭擊下。王飛敖青二人心神被制,彷彿被泰山壓頂的小動物一般,一股無力絕望的情緒湧上心頭。
看那聲勢浩大的金剛杵,敖青公主心神一震,率先定住心神。知道鳩摩羅什已經用了壓箱底的手段,便將口一張,就要噴出遠古龍珠抵擋。而王飛此時以牙咬破舌尖,強迫自己掙脫那種絕望的心境,見金剛杵落下,連忙溝通聯絡後腦上的猴毛。就在此時,天邊一道金光閃過,狠狠的擊在那金剛杵上。王飛敖青二人只聽一聲巨響,那聲勢浩大的金剛杵已經倒飛回去。
那擊退金剛杵的金光隨即顯出真形,乃是一柄金光閃閃的三股鋼叉。被一位隨後出現的女仙提在手裡。這女仙看了鳩摩羅什二人一眼,冷冷的說道:
“又是你們這些光頭和尚在欺負人?”
聲音清靈而又清冷,讓人心中不由敬畏。王飛看那女子容貌,頓時便是一呆。只見她錦繡嬌容,金珠美貌,軟玉溫香,肌香膚膩。彷彿前世學的那些形容美貌的成語全用都上也不為過。旁邊敖青公主看了也是一呆,心中正為那女子美貌而驚歎,忽然看見王飛的痴呆樣,心中便生出一點怒氣,輕哼一聲將護盾收了。
鳩摩羅什二人佛門中人,已經看破諸相。並不為這女子美貌而驚異。但看她輕易擊退自己的金剛杵,顯然是個法力高強之輩。而且不知為何,鳩摩羅什總感覺這女子有些熟悉,便道:
“阿彌陀佛,不知施主何人?為何要阻攔貧僧行事?”
那女子冷笑一聲道:
“不為何,就是看你們這些光頭不順眼。”
鳩摩羅什聽了便道:
“罪過罪過,施主褻瀆三寶,著實不該。”
那女子也不多言,只是道:
“我不想與你們兩個光頭多言,只勸你們快滾。”看那神情,顯然並不將鳩摩羅什二人放在眼裡。
對於這女子囂張的態度。實叉難陀心中氣憤,便道:
“女施主戾氣深重,當於佛前聽經化解。”說完便放出金剛聚靈神掌來拿那女子。鳩摩羅什見狀也施展佛光助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