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楊眉所言，李長卿頓時停下了腳步。
他扭頭看向楊眉，卻見對方搖了搖頭，一臉鄭重道。
“道友莫非覺得將自身有關空間大道的所有修為，換成在一次鬥法中擁有混沌虛無體是一件虧本的事情？”
“難道不是嗎？”李長卿下意識地回到道。
在他看來，他已經擁有兩條命了，若是遭遇到極度危險的情況，他寧願犧牲一道次級本體，也不願意將這一身所修的空間大道換作一次體驗混沌虛無體的機會！
畢竟空間大道本就晦澀難懂，且極其難以修成！
自己今天能夠在空間大道上擁有如此成績，那都是被系統逼著拿命換來的！
豈能輕易就拿去換成一次體驗混沌虛無體的機會？
再者說來。
萬一這玩意還有時間限制，自己施展出來了，一時間對手確實打不死自己，可等到體驗時間結束，豈不是一樣涼涼？
到那時，不僅丟掉了拿命換來的空間大道，還要白白損失一條小命！
那豈不是虧到爆炸？
所以，在李長卿看來。
這種偽·混沌虛無體其實就是沒啥吊用！
不僅如此。
還特麼有些坑爹！
不過，李長卿心裡怎麼想，楊眉卻是不知。
聽到李長卿的反問，他再度搖了搖頭，道。
“看來道友對這混沌虛無體，還真是一無所知啊！”
楊眉說到這裡，語氣頓了頓，隨即朝李長卿抬手一揮。
瞬間，便有一段影像自李長卿腦海之中浮現。
這是一段關於一中一青兩名道人對戰鬥法的影像。
似乎是楊眉為這二人面容打了碼。
在李長卿眼中，對戰雙方皆無法看清面容。
但其餘畫面卻是清晰可見。
影像中，青年道人氣勢非凡，一身混元大羅金仙的境界實力展露無疑！
不僅如此，青年道人還在這場鬥法中祭出了諸多法寶，單說影像中所顯的最差一件，那都能列數極品先天靈寶之流！
而反觀中年道人，面對如此兇猛的攻擊，卻是負手而立，一臉淡然！
甚至連出手施法防禦，都懶得動彈！
而就是在這般任由你打的情況之下，影像中的中年道人卻能在這場鬥法中穩佔上風，立於不敗之地！
待到畫面中青年道人祭出的所有法寶都被中年道人輕描淡寫地收去，青年道人無計可施，低頭認輸的那一刻。
李長卿終於看懂了。
這特麼不就是當年楊眉戰鴻鈞時的畫面嗎？
感情這老小子還有這種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