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重症監護室觀察了一個星期後,莊雪依的各項指標現示正常,於是便被安排進了一間普通病房,雙人間。
雖然楚巖希望刑警隊能將莊雪依和他安排在一個病房,但是作為輕症患者,且男女有別,加之混住難免引人注意,於是刑警隊便把莊雪依安排在走廊盡頭的一間雙人病房內。之所以是雙人病房,那是因為另一張病床是留給刑警隊的女同志,即保護莊雪依的人。
雖然莊雪依已被安排進了普通病房,但是至今仍未甦醒。
這是一場戰役,一場莊雪依與她自己的戰役。
看著莊雪依掛著的白色營養液,楚巖既是懊惱,又是無奈,如果當初自己再考慮周全一點或許就不會是現在這種情況了,雖然自己也想透過這件事情探一探莊雪依的底,奈何自己斤兩還不夠。地下室的一席對話以及從蕭寒那裡瞭解的情況,楚巖對莊雪依是趙幽蘭姐姐一事已不再懷疑,只是,一切都太過巧合,是自己太過敏感了嗎?
雪依,當初你去東川是一時興起還是另有所圖?楚巖暗自問著,當然,此時的莊雪依是沒辦法回答他的。
在莊雪依搬進普通病房的第二天,楚巖便辦理了出院手續。
楚巖深知呆在病房是找不到任何答案的,他需要出院,需要出院去一一驗證自己的猜測。
出院後,楚巖便去寵物醫院看了阿木,得知阿木病情無大礙,楚巖便放下心來。
阿木真是一隻堅強的狗狗。
……
寒風捲落樹葉,演繹著冬日交響曲。此時的“瘋吧”某個角落裡,一個濃眉大眼,鼻樑高挺,帶點嬰兒肥,有著明顯招風耳的男人正抿著手中的雞尾酒看著舞池中肆意揮灑青春的都市男女們。
男人觀察著周圍人的一舉一動,輕拍著懷裡的“鉅款”,學著那些男人們,點酒,喝酒。當然,因為酒量是在太差勁,男人只好抿著杯中酒。雖然雞尾酒的酒精度數已經很低,但是對於不常喝酒的男人來說,雞尾酒的酒精度數還是有點高。
看著男人一個人在角落裡喝酒,且相貌品行尚佳,有妹子主動上前搭訕,毛手毛腳。
為了獲取資訊,男人大膽地做著從網上學來的技巧調笑著,奈何他那從網上學來的又沒有實踐經驗的挑逗功夫實在太過拙劣,久經沙場的女人一看便知他是生手,然後紛紛鄙視地離開。如果那些女人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此時的右腿還有點瘸,她們會不會更加鄙視眼前的這個盡顯稚氣與生澀的男人呢?
“嗻嗻嗻嗻嗻嗻嗻嗻~”
不知男人是在鄙視自己,還是在鄙視眼前的那些女人,嘴裡不時發出“嗻嗻嗻嗻”的聲音。
拍了拍口袋裡的“鉅款”,男人放心地躺倒在沙發上。
嗯~還能來幾次。
如果不是陳潛那個傢伙不知道跑哪裡去了,我楚巖怎會潛伏至此?
如果不是因為此時行動不便,楚巖真想把“瘋吧”挨個兒找個遍,此時,也就來混個眼熟,跟這個“瘋吧”的“老人”套點話。
奈何,實在是……太生疏了。
大意了。
看來有些東西不實踐是不行的。
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
古人誠不我欺。
……
連續光顧了“瘋吧”近半個月,中間還順道回學校考了個名叫“期末考試”的試,如今又多了一條尾巴——楚欣然。楚巖始終都沒有等到陳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