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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下的軍隊面前,一支鎮國軍又算得了什麼?
父親還有傅家軍呢!
雖說皇上巧計收回了父親的兵權,可父親到底是傅家軍的主帥,像巡查軍營,操練兵士這種事,都是由父親操辦。
“父皇遲遲不定罪,其原因也不單單只是因為忌憚姑母,宮裡還有太后施壓,想來父皇也很是頭疼呢,太后向來疼愛姑母,縱使姑母在這件案子上罪證確鑿,太后也不會袖手旁觀的。”
慕容訣說完,傅菱雅就點點頭,認為他說的有道理。
她倒是忘了還有個太后在呢!
想必太后沒少給皇上進行施壓吧?!
傅菱雅頓時有些無精打采的低沉了腦袋,一副發牢騷般的嘆了口氣,“有權有勢就是好啊!如此大罪還能安然無恙!”
瞧著傅菱雅這嘆息的小模樣,慕容訣眼睛裡流露出專屬的寵溺,大手揉了揉她香軟的長髮,“雅雅不必著急,此時最急的莫過於父皇了,以本王對父皇的瞭解,如此千載難逢的機會能夠除去姑母這顆肉刺,不論太后如何施壓,父皇勢必不會放過姑母的,我們只需再等等,慕容安已將審訊結果上呈父皇,待公諸於朝堂之上,即便太后再怎麼維護,也難以抵消謀害君王及朝臣的罪行。”
審訊期間,他不過是走個過場罷了。
主審人是慕容安,又有三司會審,其實壓根就用不著慕容訣協助什麼的的。
父皇之所以點名要他和慕容安一同在場聽審姑母的案子,不過是想加深此案給人在潛意識裡的分量罷了。
由兩個皇子坐鎮審理,可想而知長公主這次所犯的案子有多大?!
不過慕容安確實審理的很詳細,挑不出任何紕漏,條理清晰的寫成了奏摺上報給父皇。
最遲不過明天,父皇就該有動作了。
姑母的罪名,逃也逃不過去。
傅菱雅聽了之後,眨了眨眼睛,又像是隨口一問的語氣道,“那皇上會像之前對待我爹一樣,趁機收了長公主鎮國軍的兵符嗎?”
慕容訣寵溺的颳了刮她的小鼻頭,“你說呢?”
傅菱雅又心知肚明的神色自顧自的點點頭,這就不用說了!
皇上定會趁機收了安樂的兵符!
不過……她也曉得,安樂也絕不會輕易妥協交出兵符的。
鎮國軍的兵符,可謂是安樂最後一道保命符了。
若是交出了兵符,恐怕隨便一個人,都能置安樂於死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