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只有異常堅定的女人才能做到,生孩子不難,養孩子難呀,林雲搖頭苦笑。
林雲喝了三罐啤酒,馬醫生把點的燒烤,無論葷素都吃了個七七八八,林雲很好奇如此纖瘦的女人哪裡來的肚子裝下了這麼多食物和大半瓶飲料。
等會兒去哪裡呢?心猿意馬的林雲結完賬回到桌前。
“你家離這裡遠嗎?”
“不遠,走路也就十幾分鍾。”
“你開車了嗎?”
“開了呀,停在醫院停車場。”
“用開回去嗎?”
“不開。”
一問一答自有一問一答的道理,也有各自的心照不宣。
“那我你送回去,雨中漫步怎麼樣。”
“嗯。”
最後的回答細不可聞,但林雲卻聽得極其清楚。
濛濛細雨中的兩人走的不快不慢,微溼的衣衫迎著風格外涼爽,她也和我一樣吧,林雲側頭看向馬醫生,額頭上頭髮上堆積的雨滴快要流下來了,微眯的眼簾對這濛濛細雨毫無抵擋,睫毛上偶爾凝結的水珠隨著眨眼或滴下或流在臉上。
“小心。”
林雲一把把馬醫生拉過來,讓到人行道的內側,一陣手忙腳亂中,後面快速的駛過一輛轎車,卻並未濺起意料中的水花,這路修得極好,排水不錯。
不經意間肌膚的接觸讓馬醫生臉上泛起了一陣慌亂,可轉瞬就被滿足和神往所取代。
林雲的手再也沒放開,不鬆不緊的摟住馬醫生的肩膀,而後者並沒有絲毫的掙扎,也許是冷,林雲微微的感覺到一點的戰慄,只持續了一會兒,興許是相互靠近的體溫讓她感覺到了溫暖。
林雲就像害怕馬醫生被風吹走一樣再也沒有放手,也沒有說話,除了偶爾問下前路的方向。
進小區,進電梯,就這麼摟著,13樓,這是外國人不喜歡的樓層,我們是不在意的,因為這裡是中國,我們自己的禁忌和忌諱本就如此之多,為什麼還要去遵守那些西方舶來品的糟粕呢。
開門,進門,關門,像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咔”
微弱的玄關燈點亮了房間,也點燃了沉默的兩人。
所有的意亂情迷都在擁吻中摸索著,喘息著,指引著找到了臥室的方向。
此刻一切的久未釋放在時而高亢時而低沉的淺歌慢吟中盡情的釋放。
良久。
戰場總是需要打掃的,而打掃戰場的總是對戰場最熟悉的人以及最終的勝利者。
打掃完畢,已經換上睡衣的馬醫生來到了床邊。
“不準出去亂找那種女人,小心染病。”
林雲苦笑,這種告誡真是毫無道理呀,宣示主權嗎?又或者是聽過太多工程人的奇聞軼事?
但這絲毫不影響這貨的惡趣,因為捉弄他人永遠是快樂的。
“哪種?”
“那種!”
“到底是哪種呢?”
“就是那種,你知道的。”
哈哈,誰不知道呢,不就是那種咯。